致。
“皇上,求您看在臣女如此可怜的份上,别答应他。”宁菀接着涩声道,“世子是光风霁月的上京第一公子,怎会瞧得上臣女蒲柳之姿,且城防军之前与臣女有些过节,这……”
她是刻意提起城防军,让皇帝知道,他从余家手中夺走了城防军,余家可都记着呢,怎么可能真心实意为他做事?
果然,赵达沉默下去,似乎也在思索这个问题。
片刻后,他突然笑了笑:“你瞧瞧你,都哭成小花猫了,朕可从未说过要让你嫁给他,不过是感慨你有你姨母当年的风采,有许多公子哥儿上门求娶。”
“臣女不敢与姨母相提并论。”宁菀擦着泪道,“臣女原本也想像姨母那般找个一心人嫁了,奈何婚事坎坷,如今皇上为我赐婚,臣女开始虽有些抵触,如今却觉得,如果是皇上安排的,也许就是最好的那个人。”
“菀儿说得极好。”晋贵妃突然进来,“皇上自然是在为你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