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她蓦然露出微笑。
冯蕴走进来,先是看向冯子希,训斥道:“你这混账,怎可对客人无礼?”
“爹,并非孩儿无礼,是她杀了我的乳母。”冯子希的眼眶蓦然红了,“不知乳母怎么得罪她们姐妹,竟遭此杀身之祸?”
说着,她拿起帕子擦了擦自己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矫揉造作地扭捏几下。
冯蕴神色凝重地看向宁婵,冷声道:“让县主出来,只要说得有理,本官不与小孩子计较。”
话说的很漂亮,宁婵却依旧无动于衷:“冯大人,我们并没有杀人,是你们的人企图对我无礼,自己撞到剑上。”
“笑话!”冯子希立刻停止擦眼泪,斥责道,“我们尚书府就算是外院洒扫的小厮,也懂得的礼节,我的乳母岂能不知?你要推脱责任也该找个好点的理由!”
冯子希义愤填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多么在意自己的乳母,其实只是她利用的棋子。
冯蕴不多言,见女儿脸上的表情十分笃定,便知道她是有把握的。
“既是如此,无论你们谁说的有理,让县主出来分辨即可。”冯蕴一锤定音,“去,请县主出来!”
几个嬷嬷立刻上前,要到屋内去请宁菀出来,可她们找遍屋内每个角落,连个人影都没有。
她们出来之后,对着冯子希悄悄摇头。
冯子希不信,她自己进去找了一圈,依然没找到。
“宁菀呢?”冯子希厉声问,“你将她藏到哪里去了?”
“谁告诉你我长姐在里面?”宁婵淡淡地道,“你到底是抓杀人犯,还是抓我长姐?”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宁婵冲冯子希笑了笑,眼神纯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