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未有过任何人敢这样
逆她的意。
“这个我自然知晓。”宁菀依旧表现地恭谨有礼,“我只是陈述大越律例而已。”
“说的有道理。”荨月郡主突然温声道,“只是那汀儿是萧府中人,她卖身契还在我身上,你这样私自将她藏起来,是不是于大越律例也不合?”
宁菀这几句话将荨月郡主都快气出内伤,表面却只能表现得云淡风轻,不想让她看出丝毫破绽。
“郡主教训得是。”宁菀终于低下头,“只是,她自己在侯府外面口口声声说是郡主将她赶出来,如今东市无人不知,我也无能为力。”
顿了顿,她又道:“她闹得那样大,我却将她交给你,若是旁人知晓,必定会觉得我与郡主勾连,陷害无辜之人的性命。”
让汀儿在侯府外面闹可是荨月郡主的主意,如今等于是作茧自缚了。
“是他们说,还是你说?”荨月郡主这回彻底发怒了,“来人,去后院给我将汀儿找出来,谁若敢阻拦,直接杀了!”
那些打手立刻就上前,准备进后院,那气势,真是不输大理寺的衙役们,看来并不是一般的打手。
“住手!”大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断喝,“本宫倒要看看,谁敢在永平侯府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