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派人入宫打探一番,再决定后面该如何做。”
男人的眼神深邃难测,显然是还有其它猜测。
凤五感激的目光望向他:“冥王的想法,与老夫不谋而合。以皇上的灵力修为,比起老夫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郁贵妃和月枫根本不可能奈何得了他,除非是有人在幕后帮助他们,暗算加害皇上。”
凤清欢眼看着他们男人之间已经达到了共识。
她杏腮微鼓,负气的将柔荑从男人掌心挣脱:“阿北,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多管闲事了?东临皇对我爹下手时,可曾念及过君臣之谊?就算他在被人谋算,那也是他罪有应得,活该!”
夜北冥唇角勾勒起一抹宠溺,揉了揉她的头:“若单单只是东临皇的事儿,本王也懒得理会。不过……本王怀疑这次的火雷爆炸,应该和我三弟脱不了关系,他和月枫之间早有勾结,现在看来月枫背后的主谋,应该就是他没错了。”
不管怎么说,夜无霜都是他的皇弟,倘若在他国惹祸犯罪,那也和夜北冥脱不了干系。
凤五似也恍然大悟:“没错,冥王的三弟手里有大量火雷,以月枫和他的关系,想必这也是他们早就谋算好了的。如此说来,皇上这次更是凶多吉少……”
凤五的语气越来越沉重,毕竟是他效命了二十余载的君王,他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南宫啸天送死。
“不行!老夫得回宫保护皇上。”
他作势就在起身,却被凤清欢一把拽住:“爹这条命是不想要了么?”
夜北冥醇厚的嗓音低低扬起:“岳父大人身受重伤,一切还需从长计议,还是等本王今夜派人进宫打探后,再商议也不迟。”
凤五面露痛色,以他现在的身体,恐怕还没等救到南宫啸天,自己就先挂了。
“好!一切听从冥王的安排,等你的人从宫里打探到消息,我们再从长计议。”
凤清欢见爹爹松了口,紧揪成团的小心脏也舒了口气。
城郊驿站,这是北冥国的探子在东临国的落脚之地。
夜北冥一行暂且安顿在此,派出夜影和凤九潜入宫
中打探消息。
凤清欢照顾凤五喝药睡下了,这才回房。
她推门而入,正好看见盘坐在床头运功调息完的夜北冥,男人低咳两声,左手捂着心口,神色有异。
“阿北,你怎么了?”
凤清欢细柔的声音倏地扬起。
夜北冥猛然抬头,犹如嫡仙的俊脸扬起一抹笑。
“欢儿,你来得正好。”
他削薄的唇瓣轻启,温和的嗓音好听的似泉水叮咚。
凤清欢察觉到男人的脸色微微泛白,放心不下的疾步来到榻前:“是哪儿不舒服吗?”
夜北冥突然攥着她的手,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引着她的柔荑,落在自己的心口:“这里……刚才突然有点不舒服,现在见到欢儿,神奇的痊愈了。看来欢儿就是本王的良药,”
男人的目光恍若灼灼桃花,幽深且明艳,令人一眼望进去,便沉醉其中,无法自拨。
凤清欢脸颊不禁微微泛热发红,她抽出柔荑,娇嗔的冷白男人一眼。
“我问你正经话,你能不能正经回答?”
夜北冥勾勒的嘴角无限上扬,笑容渐渐扩大。
“本王的回答怎么不正经了?只要欢儿陪在我身边,我这身体哪哪儿都舒服了。”
他说着话,轻攥着凤清欢在榻边坐下,高出女人半个头的身子,突然前倾低俯,双手捧起她的脸,薄唇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额间眉眼,不停歇的继续往下蔓延……
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薄唇靠近,细吻如雨,凤清欢清澈的水瞳紧缩,大脑一片空白。
她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逆流,仿似沸腾的开水,熨烫灼热。
都说小别胜新婚,二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仿似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夜色旖旎,房间的温度越来越热,春光无限,连月色也羞涩的渐入云层。
一阵翻云覆雨后,凤清欢窝在男人精壮厚实的怀抱里。
她一边轻声喘息,脑子里不由自主又回想起进屋时看见的那一幕。
夜北冥当时运功调息完,看起来似乎确实不太舒服。
凤清欢放心不下,扬起下巴四十五度角仰望向男人俊美绝仑的侧面轮廓。
“阿北,你是不是渡灵力救了我爹以后,身体有什么不适?”
夜北冥如墨的鹰瞳变得更加漆黑。
他眯眼浅笑,狭眸细缝间映照出女人眉目如画,还有绝艳潋滟的小脸上担忧的表情。
“你是在暗示本王体虚?
看来……欢儿是对本王刚才的表现不太满意,那本王就再……”
“胡说……我……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凤清欢从脸颊一直红到脖子根,小手轻抵着男人的胸膛,阻止他进一步的亲热。
夜北冥覆压而下,眉眼暧昧,直勾勾的盯着她:“本王还是决定身体力行,让欢儿安心……”
凤清欢娇嗔着赏了他一记白眼,红着脸讨饶:“我安心了……还不行吗?”
她的身体早就被男人榨干,浑身酸软无力,一点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