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叫我买下的院子地下也的确埋了许多宝藏。”
说着,他看向宋忱景:“阿月还说,她曾梦见你我一个被冠上监守自盗军粮的罪名,斩首示众,一个卷入贪腐案中,在狱中暴毙而亡。”
“荒谬!”宋忱景忍不住咬牙:“我怎会监守自盗!”
话虽如此说,但他却是忍不住心里发颤。
除了他与父亲,还没有人知道,他这次去往南境,负责的就是所有粮草统筹之事!
“我也不可能会和贪腐案有什么牵扯啊。”宋怀斐无奈摊手:“但宁信其有,不是吗?”
听了这话,宋忱景看向红着眼睛的宋惜月:“便是因此,所以你才不把事情告诉家里吗?”
宋惜月轻轻点头:“我既已知宋家危机四伏,自不愿意让你们再为我涉险。况且眼下的情况我自己也能应付,爹爹和兄长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你方才说你大嫂已经怀孕了,这是我与她的第一个孩子,是何意?”宋忱景目光锐利地看着宋惜月。
闻言,宋惜月沉默了片刻后,道:“我梦中,这个孩子生下不久就被南境敌军劫走了,找到的时候已经死了许久。第二个孩子是女儿,也是遗腹子,六岁时死在宋家的流放途中。”
听了这话,宋忱景不可谓不惊讶。
他下意识抓住了宋惜月的手腕:“你大嫂身边有医女,我们去验证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