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把他的眼镜碰歪了。
她的呼吸还在他的眼镜镜片上蒙了淡淡的雾气。
雾气其实很快就散去,可也很快地因为她的下一次喷洒出来呼气而重新蒙上。
这么反复了几次后,她的腰搂上来了他的手臂。
他的手掌沿着她脊椎的起伏徐徐往上,最后停在她的后颈。
按着她的后颈,她的脑袋被他更低地往下压向他的脸,而他的唇舌已然反客为主。
比在酒吧的舞池里时更为热烈。
他满是凉意的眼镜,和他给她点燃的热烫,形成鲜明的对比。
欧鸥在他离开她的房间之后,独自躺在床上平复了许久,记起来,她又不知不觉闭上眼睛了,不仅没能达成掰回一局的目的,还又出现了晕眩感。
只不过晕眩感比之前在酒吧的舞池里时有所减缓。
这也又一次证明了,她的晕眩感不是酒精带来的。
耳畔仿佛回荡接吻期间的声响。欧鸥笑逐颜开,耐着到现在也没安定下来的心悸的感觉,两只手背分别横在自己的两侧眼皮上,遮挡住天花板灯光的直射。
原来真的是会被亲晕的。
她决定开除小学六年级暑假的那次尝试为她的初吻了,对比之下简直逊毙了。
不过她也不承认她弱,而是他的吻技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