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跟欧鸥学的,欧鸥最近跟她吐槽,身边的同事和工作中遇到的几个合作方,逐渐显现出娇妻文学,成天在自己的社交账号炫耀被老公宠着的日常还不够,日常聊天也总要绕过去把自己的老公夸上天。
欧鸥的模仿能力一直一流,惟妙惟肖地向乔以笙展示她遭遇到娇妻们的围攻。
乔以笙……就这么把那种莺歌燕语般的调调给学了三分过来,现在拿来逗陆闯。
男人就是男人,天下的男人一般黑,陆闯果然很受用,乔以笙从他胸腔的震动感受到了他的愉悦。
很快便听陆闯特别不正经地附到她耳边低笑道:“乔圈圈,记得下次在我们负距离的时候夸我这句话。”
乔以笙:“……”
四点天没亮乔以笙就起床了,陆闯跟她一起,洗漱完吃过早饭,陆闯带着她的行李箱陪她下楼,坐进大炮和阿苓等着的车里。
前往机场的途中,乔以笙靠着陆闯的肩膀又浅睡了一会儿。
到了机场,陆闯还送她到登机为止——为了能陪她到最后,陆大老板浪费了一张机票,跟着她安检、进入候机室。
前两天还嫌弃他像个三岁小孩,今天他就拿她当三岁小孩,什么事情都替她安排,活脱脱一个家长,送自己家的孩子第一次出远门。
乔以笙还真是第一次飞国外。
护照虽然办了好几年,以防不时之需,但第一次有机会使用。
比起紧张,乔以笙更多的是兴奋,所以从这点来看,乔以笙承认自己像个离开家长去见世面的孩子,而陆闯是哪哪都不放心她一个人的家长。
最后抱了抱陆闯,乔以笙笑道:“好了,我不是还有阿苓和大炮。”
“他们两个也是第一次到国外。”陆闯指出。
阿苓没什么反应,兴奋度没比乔以笙低的大炮闻言闹出大红脸,咧开一口大白牙说:“谢谢闯哥给我机会,我一定牢记我的责任,保护好嫂子的安全。”
乔以笙忍俊不禁。
陆闯从他信任的人里头,找不出有出过国的,所以就
。不考虑那些,选择了大炮,反正有他在,大炮懂不懂英文无所谓。可陆闯没办法和乔以笙同一天出发后,大炮就惨遭陆闯嫌弃了。然而没有其他人选了,且临时也换不了人。
“没关系的,我又不傻,自己下了飞机能琢磨,而且到时候有莫立风接应。”最后一句乔以笙特地轻描淡写一些,怕好不容易安抚下去的陆闯心里的别扭又升起来。
可事实上陆闯还是重新被挑起不爽:“我都说了我在米国也不是没有人脉。”
乔以笙又在心底偷笑。
确实,陆闯在米国有人脉,他以前在澳洲认识的华人朋友,有后来转去米国发展的,还能联系上。
但客观上考虑,怎么都不如莫立风的接应来得方便——乔以笙知道陆闯心里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嘴上逞逞能,却是几件事情里最快妥协的。
陆闯吐槽:“那个主办方也是不行,既然邀请你去领奖,怎么能不安排人来接你?”
“好的,我争取尽快让自己成长为可以被主办方隆重接待、不敢怠慢的大建筑师。”乔以笙笑着拍拍他的后背,然后松开他,要跟阿苓、大炮一起检票。
陆闯又将她拉回他身前,狠狠亲了一口,警告道:“老公不在身边的日子安分点,没事就老实待酒店房间,不许去酒吧之类的地方泡外国帅哥。”
乔以笙轻轻拧了一下他的腰:“你偷听我和鸥鸥讲电话?”
泡外国帅哥是欧鸥给她的建议,欧鸥最大的遗憾就是还没交过外籍男友。欧鸥开玩笑,白种人的尺寸普遍比国男大,必须不能错过。
“什么叫偷听?我在我们自己的家里光明正大地听。”陆闯冷笑,“你敢听她的,小心我把你的腿打断,让你以后除了我身边,哪儿也去不了。”
又被陆闯磨蹭了两分钟,乔以笙才得以上飞机。
霖舟直飞米国纽城,将近十四个小时。
飞机落地的时候,是纽城的凌晨。
乔以笙才终于有了紧张感,第一时间使用在飞机上已经换好的新电话卡,
。连接网络,要给陆闯发消息报平安。
登录微信,她看见莫立风十分钟前在微信上问她:【我在机场了,到了给我回消息,或者打我在纽城的号码xxxxx】
当然陆闯的消息还是在上面,他完全就是掐着她的落地时间问:【航班没延误是吧?】
乔以笙先回复了陆闯,然后回复莫立风。
莫立风:【好,接机口见】
乔以笙的速度特别慢,带着阿苓和大炮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拖着行李箱顺利出来接机口,与莫立风汇合。
期间还是莫立风见她迟迟没动静,打了语音电话给她,然后让乔以笙把电话交给附近的机场工作人员,经由莫立风的沟通,人家帮忙送了乔以笙一段路。
异国他乡的,莫立风无异于定海神针,乔以笙紧绷的神经在看到莫立风清寒孑然的挺立身姿时,感到特别地温暖。
突然能理解为什么有一首歌唱的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师兄。”乔以笙私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