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为我担心受怕了这么久。”
她怎么可能怪他呢?而且,也确实怪不到他的头上。乔以笙心里还为他梗着,默默组织了一会儿措辞,迟疑开口:“陆闯,你知道,今天这一切的来龙去脉究竟是怎样的吗?”
事情已经过去了,其实不告诉他,对他或许好一点。但是……
陆闯反倒先开了口:“我是陆清儒的工具,是吧?”
“你知道?”乔以笙微诧。
“猜的。”陆闯淡淡嘲弄,“发现庆婶是‘A’的时候,我就在猜了。”
难以想象,他彼时在工作间里,一边面临着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的压力,一边对自己过去的人生产生质疑,该是怎样的一种心情。ωωw.cascoo.net
乔以笙握住陆闯的手。
陆闯不满:“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们现在可是在去民政局的路上,你别给我哭丧脸。”
“我哪里哭丧脸了?”乔以笙才不乐意受他诬蔑。
陆闯笑:“来,你具体给我讲讲。我对一对答案,看看我一共猜到了多少。”
坐车闲着也是闲着,乔以笙就给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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