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配,也是董事长不希望你受到伤害。”庆婶又说。
乔以笙的脑子嗡嗡作响。
她怎么可能想到,因为她和陆闯的关系,会成为陆清儒将他重启为工具的其中一个理由?
她又怎么可能想到,因为她和陆闯的关系,也成为陆清儒要提前废掉他这把工具的理由?
太荒谬了。
陆清儒那个魔鬼太荒谬了。
“难道你们让陆闯死,对我就不是伤害吗?!”乔以笙无意识间又用吼的,“别打着为我好的名义!他陆清儒凭什么拿我作为让陆闯死的理由?我只是我爸爸的女儿!不是他陆清儒的孙女!”
即便剪刀因为乔以笙的情绪激动而又挥动到面前,庆婶仍旧面不改色:“乔小姐,我知道你是个明白了,你的人生并非依靠爱情而活。陆闯死了之后,你会伤心会难过一阵子。可陆闯不死,对你的影响是一辈子。他姓陆,是陆家晟的儿子,是陆闯死也改变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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