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小刘和阿苓三人被陆闯安排在另一处。
陆闯可算是为了大炮和小刘煞费苦心。
说实话乔以笙挺好奇他们仨现在什么情况:“要不别麻烦了,万一打扰到他们?”
陆闯冷哼:“最好是真会被我打扰到。”
乔以笙打趣:“陆大老板改行当媒婆了。”
卧室里有个卫生间,客厅也有个卫生间。
乔以笙从卧室的卫生间洗完澡出来时,陆闯也已经在客厅卫生间捯饬好他自己。
就是他捯饬得比较随意,头发也不擦干,发丝还滴着水。
“过来。”陆闯上半身光着,只穿着一条宽松的休闲裤,裤腰低得露出他的人鱼线。
乔以笙上前,陆闯拉着她坐在他的腿上,而他坐进沙发里,取出大炮不久前送来的药膏,涂抹在乔以笙手臂和脸上遍布的蚊子咬出的小红包。
乔以笙把裹在自己头发上的毛巾罩到陆闯的脑袋上,给他擦了擦头发。
好笑的是他的鼻尖上就有一颗醒目的包。
乔以笙伸手指戳了戳。
陆闯眼睛还检查着她的皮肤,嘴里故意问:“有没有觉得鼻子比以前更挺了。”
“……”乔以笙可没忘记自己曾经亲口当着他的面说过的话。
乔以笙能怎么回答?只能意味深长:“还不就是,你这个小纯情,在我这里得到了锻炼。”
“啧,乔圈圈,你可真能耐。”陆闯用的讥诮口吻,要笑不笑的。
刚洗过热水澡的乔以笙有点懒洋洋的,她圈住他的脖子:“那要不要继续刚刚在湖上没完成的事情,继续锻炼?”
“你确定你现在不饿?不先吃饭?”陆闯眉峰斜挑,“到时候肚子咕咕叫你可别给我哭。”
乔以笙起身:“有道理,那我就先去看看你在厨房里准备了些什么。”
陆闯立刻拉她回来,狭起的眸子深谙暗色:“药还没涂完,你身上的蚊子包我也得检查。”
……乔以笙发现,白天框住远山风光的两扇大玻璃窗到了晚上开灯的情况下原来会变成锃亮清晰的“镜子”。她一度不敢看自己,尤其想象到倘若现在外面有人经过……当然,她其实知道不会有人,可仍旧羞耻。
最后她还是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睛缝隙,于是第一次清清楚楚地正视,和陆闯一起的她是个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呢……
八点多,两人吃上晚饭。
木屋的二楼有幕布和投影机,乔以笙和陆闯是一起边看电影边吃饭的。
电影看的自然是爱情片,国外的,亲密戏份有点多。
每到激情戏,乔以笙总得瞥一眼挑出这部电影的人。
陆闯老神在在的:“情侣之间不看这种电影,看什么电影?”
乔以笙则丢出一句:“渣男。”
“嗯?怎么渣你了?”陆闯的眼神带一丝危险的气息,别具深意,“又哪里让你不满意?”
乔以笙控诉道:“之前不还心疼我吃药?现在你该利索还是利索,丁点不犹豫。”
前几天他每天晚上只单纯地和她同床共枕,她还有点担心,猜测除去工作日他不希望她太累,是不是也顾虑到她吃药的问题,所以令他有心理负担,他刻意减少频率。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
陆闯当然知道她的控诉只是玩笑话。勾了一下唇,他顺着她的玩笑话往下接茬:“嗯,这么看来我确实够渣的。”
然后陆闯放下他的盘子,倾身捞住她的要:“现在渣男要问你吃好没?吃好了来点饭后助消化的甜点?”
乔以笙……挺乐意的。
二楼的天花板是玻璃顶。一开始屋里因为在放映电影没开灯,她躺在地毯上抱着陆闯,越过陆闯的肩头能看见漫天的繁星。
可后来她无意间摁开了灯,天花板的玻璃顶又变成镜子,照出她绽放的百媚姿态。
再后来就下雨了,雨下得特别大,和海边那一晚的雨势差不多,但没有打雷也没有闪电。
雨珠把玻璃顶打得霹雳吧啦响,快成了她和陆闯之间的协奏曲。
淋漓尽致地结束后两人谁也没有立刻去洗澡,冒着浑身的汗那么脑袋挨着脑袋横躺着,静静地听雨声。
“明天你是怎么安排的?”乔以笙问。
陆闯拖腔带调的:“不是说好,明天我们单独再划船出去一趟。”
“今天还不够惨?”乔以笙伸手摸过去,轻轻掐一把他的腰,“说正经的。”
陆闯嘶声:“讲点道理乔圈圈,现在我们俩的样子就不正经,你让我怎么正经?”
“……”乔以笙无法反驳。
现在她通过天花板上的“镜子”能看见的,可不止她自己的全貌,还有陆闯的全貌。
他们两个人加起来的画面,乔以笙瞧着特别像ou洲文艺复兴时期特别流行的人文主义油画。
她不禁笑了笑。
陆闯通过“镜子”看见了她的笑:“怎么?”
乔以笙翻起来,坐到陆闯身上,撩了撩她汗湿之后黏在颈间的发丝:“在我吃药之前,你还有多少体力?”
陆闯的眸光微不可察地闪烁一下,抬手伸到她的后颈,压她下来:“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