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他道:“毕竟你学了也是用来让我爽的,我不可能不认真教。”
得了便宜还卖乖……欠得乔以笙咬牙又一发力,陆闯也跟着又一次倒抽气。
“陆闯?”聂婧溪的声音开始多出一丝担忧,敲门的动作也改为拍门。
乔以笙实在是酸了,松开他,从他腿上起来,径自进卫生间洗手。
很奇怪,即便她不确定聂婧溪是不是有备份钥匙开门,她竟也没害怕聂婧溪会进来。
耳朵里不瞬捕捉到陆闯发火的声音。
在恼怒的遮掩之下,陆闯的嗓子毫无异常。
乔以笙无声弯唇,擦干手上的水渍,摸出手机。
……到了该伤脑筋善后的时候。
真是自找麻烦……
无奈地打电话给阿苓,乔以笙询问陆家那群人现在什么情况。
阿苓说每个人都非常努力,即便跑不动了也在坚持走。
乔以笙揉揉太阳穴:“你现在先回来别墅,通知聂婧溪陆家那群人里,有人跑步跑到昏厥了,让聂婧溪带医生过去看一看,支开她一会儿。”
阿苓应承:“好的,大小姐。”
乔以笙走出卫生间。
陆闯还保持着方才的姿态,微微眯眼的表情彰显着他似乎尚未从方才的余味中抽身。
……完全没眼看。
乔以笙怀疑他究竟还记不记得这里是陆清儒的别墅,而非他的私人地盘。
她问得故意:“你的裤子脏了,你要怎么办?”
脏的是他的底裤。
这会儿看,他最早脱掉了外面的裤子反倒是有先见之明,否则现在里外全脏了。
陆闯终于舍得从轮椅里起来了。
站起来的时候他把外面那条运动裤从小腿处完全脱掉,大摇大摆地只穿着那条脏了的底裤走向卫生间:“里面有给客人换洗用的一次性衣物。”
乔以笙恍然。报仇人设不倒,他对这栋别墅的内部了如指掌。
陆闯只是擦了擦,然后换了条裤子就出来,捡起挂在轮椅里的运动裤重新套上。
乔以笙的手机收到阿苓打过来一声就挂断的电话。
这是她和阿苓之间的暗号。
乔以笙会意,转头看一眼陆闯,警告他:“请你安分点,不要再给我惹麻烦。”
陆闯搂住她的腰,作势又要亲上来。
乔以笙赶忙捂住嘴躲闪。再亲,可就谁都看得出猫腻了。
“再拖着我,我真出不去了。”她算怕了他。
陆闯到底没为难她,只是凑在耳边闷出丝低笑:“乔以笙,不愧是建筑师的手……”
“……”啧,别以为一直夸她,她就会轻易再帮他第三次,但他的赞美,乔以笙还是毫不谦虚地收下,“我当然知道我有多优秀。”
优秀的未来建筑大师乔以笙,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打开客房门,探清外头的过道没人之后,走出去,关上门,快步要回二楼。
结果直接在拐角处迎面碰上……方袖。
乔以笙面色淡定地随机应变:“你看见陆爷爷了没?我在书房和他的卧室都没找着人。”
方袖探一眼她身后的方向,回答:“陆老先生和保姆在草坪。”
“谢谢。”乔以笙掠过方袖,继续步伐,往外走。
她假意陪了会儿陆清儒,聂婧溪就和医生回来了。
乔以笙佯装狐疑:“你怎么从外面进来?”
医生如常给陆清儒做检查,聂婧溪跟乔以笙解释情况,然后问:“以笙姐姐怎么记起来让大家去跑步?”
乔以笙耸耸肩:“你不觉得现在清净很多?”
“也是。”聂婧溪笑,两只眼睛盯着乔以笙的嘴唇。
乔以笙丁点儿不心虚:“怎么了?”
聂婧溪说:“我喜欢以笙姐姐的唇形。”
“我喜欢你的脸型。”乔以笙礼尚往来,“鹅蛋脸显年轻。”
很快,余子誉等人也陆陆续续回来了,一个个累成狗。
乔以笙赶在他们之前又躲去楼上。
宋红女已经不吐不泄并恢复胃口了,但毕竟年纪大,昨晚一折腾伤了精气神,恢复得慢些,整个人看起来病怏怏地卧床。
老人家一旦有点小病小痛,不免流露悲观,乔以笙就被她拉着手坐在她的床边,和聂婧溪一起听她交待身后事。
主题其实就一件事:放心不下乔以笙和聂婧溪,希望死之前能看到她们两人有个好归宿。
宋红女没有结婚,膝下无子无女:“……你们就和我的亲孙女一样。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你们也生小孩。”
“阿婆你肯定长命百岁的。”聂婧溪安慰,“以笙姐姐的婚礼应该会很快的。”
宋红女就问乔以笙,挑人挑得怎样了。
这是也来变相催婚?乔以笙回答:“虽然婚后如果过得不好还可以离婚,但不会有人盼着离婚的。婚姻终归是重要的人生大事,我的选择范围已经很小了,在这么小的范围里更要慎重选择。”
宋红女叹气:“‘女怕嫁错郎’,是不容易啊……”
乔以笙试探性问:“宋妈妈你吃过的盐比我们吃过的米多,看人肯定也看得比我们准。你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