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纸张在灯上烧掉。
就在此时,他的房门被人敲响。
“谁在门外?”
锁好书房,警长拎着提灯和手枪藏身到门边后,向外问道。
“您好,是我,皮尔。”
警长松了一口气,这个人他知道,是旅客车队的领队。在来的路上车队遭遇了“那些人”的袭击,他们暂时在犰狳镇休整停留。
自从游行被打回来了以后,皮尔就一直缠着警长,希望犰狳镇警局能派出人手护送他们到更西边的风滚草镇,为此对方没少给他一些油水。
可此时一脑门子官司的警长哪能顾得上他,今夜这么晚了还上来敲门门,不用说,肯定还是那一档子事。
稍稍拉开一条门缝,发现对方身后还跟着别人,警长职业性的又警惕起来:
“他们是谁?”
“这位是我的助手莱斯特,这位是我的保镖比利,”说道这,皮尔小心的看了下左右,然后掂了掂手里的皮包:
“今天的事情太吓人,大晚上的,我一个人实在不敢出来,警长先生,能不能让我们先进去。”
今晚心烦意乱的警长本来是想拒绝的,但看那个鼓鼓囊囊的皮包后,还是鬼使神差的让开了房门。
三人鱼贯而入,很快,警长房间里的灯光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