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吕国甫有点懵,不知道项少龙这是要干嘛。
他知道项少龙在他身上拍打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吕国甫确实不知道,而且总感觉心里非常的不安。
项少龙把枪微微一摆:“好了,起来吧。”
“是,是。”
吕国甫抖抖索索的答应着,缓缓站起来,畏畏缩缩的站到一边,低着头,躬着身子,摆出一副奴才相。
“砰!”
项少龙把枪往茶几上一丢,笑着说:“以后,你要听我的话,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且,这还不够,我看你一个小秘书都住起了独门独户的院子,应该得了别人不少好东西吧。”
然后,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微微闭着眼睛,十分惬意的样子。
那四个保镖一直缩在墙角,按着自己的伤口,虽然痛得脸色苍白,但是一声都不敢吭。
吕国甫站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茶几上的手枪,脸上神色天人交战。他心里在纠结着是不是要把枪抢过来,再打项少龙一枪。
虽然,他很想把枪抢到手中,但是想到项少龙刚才那种可怕的恐怖速度,头皮一麻,全身都发软了。
一时
间,整个客厅都陷入了极其诡异的安静之中。
但是还没过一刻钟,吕国甫忽然感觉到全身的骨头好像被无数锋利的钻子在往里面钻,剧痛无比,全身的骨骼都要裂开,然后变成碎片了。
“啊……啊……”
转眼间,剧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吕国甫整个身体宛如被数不清的钢钻在骨头内钻来钻去,那种无法忍受的剧烈痛苦随之达到了巅峰!
“哎呦!啊……妈呀……”
吕国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再次跪倒在地上,发出极其痛苦的惨嚎。
然后,他就像一个陀螺一样,在地上打滚,团团转,伴随着无比狰狞和瘆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那凄惨的声音比杀猪宰羊的惨叫声还要让人发颤,那四个保镖吓得浑身抖起来,全身汗毛倒竖,额头上冷汗滚滚。
如果项少龙在他们身上施展这种恐怖得如同酷刑的手段,他能扛得过去吗?想到这里,几个人越发的不敢看项少龙了,像一群害怕老鹰的小鸡缩在一起哆嗦着抱团取暖。
而项少龙恍若未见,只是继续慢慢品尝着手中的茶,吃着茶几上的“鱼皮花生”。
“哎呦……啊……”吕国甫痛得已经面
无人色,浑身上下湿透,全部都是汗。
这家伙滚到项少龙的跟前,紧紧的抱住他的大腿不松开,像疯了一样的哀求着:
“老大,项老大,我……我的爷爷,你不要折磨我了。我说,我全部都说。我是得了很多好处,我愿意无偿交给爷爷。”
“求求项老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求你了,我什么都告诉你,我什么都交给你!哎呦!啊!”
疯狂的叫嚷着,吕国甫整个人抽搐痉挛着,无比的痛苦把他的五官都挤到了一起皱着。
“说吧,好处都藏在哪了?”
项少龙终于放下了茶杯,语气淡然的问到。
“在后院……在后院有一件小房,里……里面是地下室的入口,墙壁上的壁灯就是旋转开关。打开……打开暗门,就可以进地下室了。”
吕国甫结结巴巴,咬牙切齿的强忍着把话说完了,他紧紧抱着项少龙的大腿,眼中满是痛苦、祈求和希望。
“好,我先进去看看,希望你说的是实话,否则的话,哼!你先在这里继续再享受一会,加深一下印象,我等会再来找你。”
说完,项少龙站起身,手一抖,四颗鱼皮花生激射到四个保镖
的身上,他们头一歪,立刻就昏了过去。
项少龙也不管地上已经痛得走不了路,出不了声音的吕国甫,往后院走去。
到了后面的小房间,里面简简单单的摆着一张床和桌椅,墙上果然有一盏壁灯,他按照吕国甫所说,把壁灯缓缓的转动了一个方向。
“嘎嘎嘎……”
完整的地面有一处缓缓裂开,露出来一条黝黑狭窄的通道。不过,这黑暗并不能影响到项少龙。在他的眼中,亮如白昼,纤毫毕露。
“吕国甫这家伙还真是会弄,居然还弄出来这么个地下室。切,也算是牛逼了。”
项少龙吐槽了两句,顺着楼梯走进了地下室。
这个地下室并不是很大,大约十几个平方。
里面堆着好几箱子陈酿茅台,五粮液,还有很多书画作品,看起来是文物古迹。
角落里还有个保险柜,上面插着一把钥匙,项少龙用钥匙配合着透视眼很快就打开了保险柜,里面放着一叠一叠的土豪金,每一叠都是一万,总共有五十万。
“果然是一个贪婪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