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力花不知是他作怪,“算你运气好。”
褚总打架不是残次品,看出了周胜利绝非碰巧,提醒三个手下,“这小子有两下了,稳住阵角,别大意。”
剩下的三人只围着周胜利转,没有人上前。这对擅长以快动作对敌的周胜利来说,确实不容易寻找对方的破绽。
三个人围着他转了足有两分钟,没有一个先进攻的。
自打进了院后,周胜利还没有见到李仁花,担心再过两分钟公安分局的干警冲进来后他们会拿她作人质,决定先解决外面的几个人把屋里的人调出来。
他对着前面的人虚飞一脚,待他作出防守动作,另外两个作势进攻时,他身体快速弹起,在其中一人头顶上飞跃,在他身后移落地,破解了三人的围困,在双脚落地的同时,点中了两个人的大穴。
两人一声不响地瘫软在地。
周胜利没有理会三人中唯一没有受伤的那个人,而是飞跃到褚总身边,伸手按他的肩膀,点他肩甲处的穴位。
褚总没少打架,在周胜利与他几个手下打斗时一直保持着警惕,见周胜利飞向他,迅速闪过,发挥他个小的优势,一头撞向周胜利的腰部。
周胜利一抓不成,瞬间闪到旁边,同时脚下发力,将他绊了个“狗吃屎”。
褚总没提防他脚下的进攻,吃了他的亏,正往上起,背上传来千斤之力,踩上了一只大脚。
周胜利脚下一用力,“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成力花没想到五个打一个,自己男朋友还被人踩在了脚下,惊慌地叫道:“你敢打他,快把他放了,他爸爸是临蒙城中派出所长!”
周胜利脚下又一用力,驳斥成力花道:“别说派出所长是他爸,就是派出所长自己违法也要受到追究!”
“想少受罪快把李仁花放了!”
后一句话,他是对地上的褚总说的。
话没说完,周胜利就感到了来自左侧面的威胁。
事先毫无征兆,威胁来得突然。
周胜利身子弹向一边,同时手里飞出两颗石子。
前一颗石子打空,一粒石子从他身边飞过,后一颗与一颗从屋里面飞出来的石子相撞,两颗石子同时改变了方向。
周胜利感觉到,对方打石子的手法与自己有些相同。
他把褚总从地上抓起来,准备随时用他作人肉盾牌。
从屋里走出了三个人,其中一人是被人推出来的李仁花。
李仁花看见周胜利,哭喊着跑过来:“大哥哥!”
她身后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中年人看着周胜利,问他:“你的打石手法是从哪里学的?”
没等周胜利回答,李中华带着人迅速冲了进来,“警察,原地不动!”
周胜利手里的褚总突然喊道:“小刘,我是褚哥,放我走!”
一个年青民警看着李中华,说:“李局,他是临蒙城中派出所褚所长家的公子。”
李中华眼睛一瞪,“公子的爹不是公安干警,是旧警察。”
成力花看见男朋友认识小刘,也喊他:“小刘,把抓着你褚哥的坏人抓起来!”
小刘刚才讲了一句情受到李中华的批评,哪里再敢听成力花的命令,吼道:“公安局不是你家开的!”
李中华先把褚总铐了起来,问周胜利:“主任,这个女的铐不铐?”
周胜利道:“她是主谋,铐一个也是她。”
褚总问周胜利:“你不是从洪蒙乡下来的?”
“是,”周胜利说:“从乡下来的也不能被随意欺负。”
姓刘的民警担心褚总因为他帮不上忙生气,连忙上前介绍周胜利的身份:“周主任是市场管委会主任,一把手,是我们领导。”
成力花更是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神经质似地重复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李仁花从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惊吓,爬在周胜利怀中痛哭不止,丰满的胸膛随着她的抽泣在周胜利怀中一鼓一鼓的,惹得他都起了生理反应,前面支起了小帐,蓬。
他生怕被这么多部下看见了,尽量弓着腰,拍着李仁花的肩膀说:“仁花别哭了,大哥哥还有事情要处理。”
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她哄得离开了自己的怀抱。
戴着手铐的成力花紧挪几步来成了李仁花面前,双膝跪到地上,粘上了李仁花:“仁花姐,咱们是同班同学,快帮帮我,我不想进监狱,是他们抓了你,我可没有对你动手呀。”
褚总向她所在方向吐了一口,“呸,你这个贱女人,把老子给害了,还害了老子的兄弟。”
李仁花动起了恻隐之心,望着周胜利,“大哥哥,能不能?”
周胜利坚定地说道:“她绑架的是你个人,危害的是社会公共安全,在刑事处罚上属于公诉案件,你虽是受害人,也无法开脱她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