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嫣然红着脸分辩道:“我不是,我和他是前天才认识。”
周胜利较乔嫣然更善于应付此类玩笑话:“你们两个没有比赛,不存在胜负。我是真的佩服你的内力,能把软鞭使得比棍棒还坚硬,内力练不到一定程度的人做不到。”
佘娇娇也正言说道:“周兄弟的内力可是远在我之上。没有内力摧动,你的动作能比耍戏法的还快,打死姐也不信。”
周胜利点头道:“果然是内行看门道。没有内力支撑,我也不敢一人挑战你们五人。”
“周兄弟过谦了,要是真打的话,你那飞刀也能放下我们五个当中至少三人,剩下的两人你不用内力也败不了。”
虎哥羡慕地说道:“我那两下子是当知青时学的野路子,不像你和娇娇都是师门教出来的,我的野路子遇到像你们这样的真正行家时就不顶用了。”
周胜利还指望着斧头帮站住脚护着龙山人,说道:“我的内功没有师父发话不敢外传,佘堂主的内功没有师门控制,你可以传给虎哥。”
佘娇娇说:“我别说内功了,虎哥只要想要,身子都可以随时拿去,只是我的内功偏阴柔,怕是虎哥用不上。”
周胜利道:“你只传内功不传武技,虎哥学会了你的功法可以将内功与他所学的武技结合融会到一起。我的武技和内功就不是一个师父教的。”
佘娇娇脆声说:“只要能帮到虎哥,我传。”
周胜利对虎哥说道:“你的功夫有些杂,如果有她传的内功统领起来可以形成你自己的功夫,配上你过人的力气,到时兄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了。”
虎哥笑道:“别抬举你哥了,我能跟在兄弟后面走上三、两招就很好了。”
周胜利说道:“功法不能轻易外传,武技可以。虎哥如果感兴趣,我可以把飞刀技艺传给你。”
“真的?”
虎哥和佘娇娇两人均两眼放光。
周胜利对佘娇娇说道:“麻烦佘堂主让服务员上一盘黃瓜。”
佘娇娇见他从身上摸出一付扑克牌,不知是与传授飞刀技艺有关,开玩笑道:“周兄弟喜欢玩扑克等吃过饭姐陪你玩。”
周胜利自知嘴上功夫不是佘娇娇的对手,装作没听见。
等到黃瓜上来后,他从盘里拿了一根黃瓜给她,让她手里拿着黃瓜站到屋内距自己最远的地方,仔细地给虎哥讲着发掷飞刀的要领,然后手腕一抖,扑克牌疾速飞向黃瓜,刷地一下将黃瓜崭断。
他没有用内力,扑克牌的飞行轨迹清晰可见,出手后一直是平行前进,从而保持了最小阻力和纸牌前进过程中的稳定。
纸牌削断黃瓜,即使不用内力,如果换成真正的刀子也足以伤人。
虎哥是他传授飞刀技艺的第二个人,第一个是四年前传授给龙爱民防身的。
演习了几遍,虎哥领悟得差不多了。周胜利把扑克牌收起,说:“饭前饭后练着玩很快就行,我平常多是以石子代替飞刀,免得伤人。”
虎哥倒满一杯酒,动情地说:“当哥的感谢兄弟传艺。”
说罢,举杯干了杯中酒。
男人常爱通过把酒喝干表达心意。
佘娇娇开了两瓶啤酒,将一瓶递给乔嫣然,道:“你喝酒的样子迷死个人,你演示一遍吹瓶给我看,我教你内功心法,学成后你不仅能防身自保,还能”,她把嘴唇附到乔嫣然耳边,小声说:“还能增强你的抽吸能力,让男人欲仙欲死,离不开你。”
乔嫣然听得面红耳赤,她不明白作为chu女的佘娇娇怎么能把那么丢人的话直白的说出口呢?
她却不知道佘娇娇生长在流浪儿群里的那几年,不论怎么露骨的话都天天听到,还时常目睹到那些大几岁的男女孩子当着她们这些小孩子的面野合。
虽然不好意思,但她还是认真地跟佘娇娇学了内功心法。她心里清楚,佘娇娇真把她当成了周胜利的人,以此作为对周胜利给虎哥传艺的回报。
周胜利越对虎哥了解得多,就越感觉他从事帮会可惜了,问他:“帮会这碗饭不能养老,你往后有何打算?”
说起往后的打算,虎哥真的很迷惘。周胜利给他提了两条建议:
“第一,赶快成个家。第二,听说你与公安的关系还可以,现在我们那里各派出所下面都有联防队,负责巡逻、治安保卫工作,把你的斧头帮变成联防队性质,兄弟们的收入也固定了,你们的身份也改变了。”
虎哥激动得站了起来,道:“你说的后一个事我明天就找分局的哥们合计着办,弟兄们从地下转到地上,我这个当老大的也就放心了。前一个事,我都快四十的人了,又是这种身份,没人看得上我。”
周胜利说道:“不是没人看上你,而是你不理人家。”
正在与乔嫣然说话的佘娇娇停住了口,两眼盯着他们两个人,急忙插话道:“就是。”
虎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