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听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同时还传来单玲玲的说话声:“你个小坏蛋要是转身看你姐果体睡觉就是禽兽。”
周胜利在心里与她吵架:你在我身边脱衣服还不让看,真把我当成了太监?但嘴上什么也没说,真的躺地那里一动也不动。
整个中午,周胜利一点睡意也没有,耳朵里听着身后传来的呼吸声,鼻孔里闻着从身后传来的带着汗味的香气,脑子里幻想着单玲玲睡觉的样子,突然又想到妇女会议散会后几个妇女的议论:“单老师的褂子那么薄,都能看到里边的咪咪了。”
“你说单老师的咪咪怎么翘得那么高、伸得那么远。”
“单老师还没破身,咪咪自然是翘的。哪像你,天天大人啃完了小孩子吸,自然是翘不起来。”
“你看见单老师的两个腚瓣子没有,那裤子都要包不过来了,就像是两个发面馒头,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好像有人用手揉一样,我看着都想上了,要是男人我早就扑了上去。你说周同志与她两个人孤男寡女住在一个院里怎么能忍住了的?”
周胜利苦闷地告诫自己:她是局长千金,县外贸局职工,我是农村孩子,在乡里工作,两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还小,刚参加工作,还没有做出成绩。
朦胧中,周胜利身边的人换成了刘锦花。
她把脸靠到他的脸上,柔柔的秀发拂得他脸上痒痒的,一对柔软的圆球抵在他的胸膛上。他坚硬的部位顶在她温热湿润的柔软处,却找不到入口。
一急之下,他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堆黑发和单玲玲俏丽的脸。自己的两只胳膊不知何时将她抱在怀里,而她的一条腿很不客气地搭在自己腰胯上。同时感觉到自己真的像在梦中一样顶在了对方两腿之间最柔软湿润之处,而对方好像也很享受这种感受,睡梦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他怕被单玲玲看到自己已醒,闭着眼小心地把胳膊从她的颈下抽出,要害零部件却不舍得离开。
他的动作把单玲玲惊醒了。她看见他闭着的双眼眼皮不停地抖动,知道他已经醒了,不客气地说道:“已经醒了还不把你那个坏家伙拿开,再顶一会就顶到里面去了。”
周胜利不好意思地转过了身子,辩解道:“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身子的。我那个也不是故意的,男人刚睡醒都有这种现象。”
单玲玲说道:“我出来午休是想凉快的,你把我抱得这么紧还让我怎么凉快?好歹你还禽兽不如,真当了禽兽让我怀了孕,将来生下孩子是喊你小舅呢还是叫你爸?”
面对这么强悍的大姐,周胜利无语了,连忙转过身去。
他背后传来单玲玲的声音:“我怎么看着这两天刘锦花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晚上刚与刘锦花“赤诚相见”,周胜利心里直发虚,但嘴上却不承认,“她看我一眼就是对我有意思,咱们两个睡到一起了是不是你对我也有意思?”
单玲玲脸一红,“哼”了一声道:
“说得这么难听干什么,咱们两个之间与你和她一样吗?我是你姐,睡在一起我也对你没那个意思。她瞅你的眼神,我在一旁看着都觉得骨头发酥。再说,她长得仙女似的,说一声对你有意思还能亏了你?”
在单玲玲的坚持下,两个人一直到太阳偏西才开始往山后村返。
周胜利提着满满一篮子的青菜,单玲玲空着手,脚步轻盈地走在前面。后面的周胜利提醒她:“省着力气走路。”
正在兴头上的单玲玲才不理会周胜利的提醒,引吭高歌,唱起了电影《青松岭》主题歌:
长鞭哎那个一呀甩吔,
叭叭地响哎,哎咳依呀
赶起那个大车出了庄哎哎咳哟
劈开那个重重雾哇,闯过那个道道梁哎
哎哎咳咳依呀哎哎咳咳依呀
哎哎咳咳依呀哎哎咳呀,要问大车哪里去吔
沿着社义大道奔前方哎
哎哟喂哎哟喂,哎哟喂哎哟喂
沿着社义大道奔前方哎哎咳哟
……
单玲玲的嗓音真的很清亮甜美,这个环境也与电影上的场景有些近似,周胜利听着真的被带入了那个意境。
连走路带唱歌,单玲玲的体力消耗很大,还没走到半程便气喘,周胜利提议,两人坐在树底下休息。
一只野兔碰巧也躲在树荫下的大石头底下乘凉,单玲玲过去把牠吓跑了。
单玲玲看到野兔,撒腿就追。
换上运动鞋的她依然比赤足的野兔慢多了,没追几步,野兔把她甩出老远,她却“哎呦”一声蹲在地上。原来是她只顾跑,没注意脚踩在了一块石头上,把脚踝崴了。
有句话叫乐极生悲,用在此时的单玲玲身上正合适。
周胜利“嗖”地一声追了上去,没跑出二十米便追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