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魏子墨说的相当深情,甚至眼泛泪光,看起来非常可靠,人的一旁的司机和薛梦菲都有点动容了。
但苏皓不仅丝毫没有感动,反而还突然飞跃而去,一把抓住了魏子墨的领子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狗东西竟然敢在我面前撒谎,你是活腻了吗?!”
言罢,苏皓就一拳把魏子墨击飞了出去。
魏子墨摔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但嘴上却依然在狡辩。
“苏先生,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啊!”
“还说你自己没撒谎?”
“你这个狗东西,明知道我很在意母亲的下落,还敢编出这样的瞎话,看来你是真的很想死啊!”
苏皓居高临下的瞪着魏子墨,眼神越来越冰冷,身上的气质也越来越恐怖。
在强悍威压的震慑之下,魏子墨不停的向外咳血,一副随时都会命不久矣的样子。
“狗东西,在撒谎之前也不好好调查调查,我在苏家的时候,名字并不叫苏皓,而是另外一个乳名。”
“苏皓这个名字是我追随师父之后,师父亲自帮我改的。”
“你口口声声说,我母亲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你,那你给我说说看,我母亲告诉你的是什么名字,总不会是苏皓吧?!”
魏子墨听了苏皓的质问,脸色瞬间大变,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种阴沟里翻船了。
苏皓看着魏子墨心虚的模样,又一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咬牙切齿的问道:“你给我把话说明白了,你究竟有没有见过我母亲?如果你不曾见过我母亲,那是谁让你在这里撒谎的?!”
“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天是拿别的事情来挑衅我,我或许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你一条生路,但你偏偏是拿我最在乎的家人来搞事。”
“是你背后的主谋,我都不会放过的!你最好给我如实交代,听明白了没有?!”
魏子墨此时已经完全被吓傻了,他浑身抖若筛糠,整个人几乎崩溃。
“苏苏先生,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别跟我来这套!不想死的话就赶紧从实招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苏皓的声音越来越低沉,眼神也越来越冰冷,看像魏子墨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着一具尸体一样。
魏子墨完全被吓破了胆,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心惊胆战。
“苏先生,我承认我的确对你说了谎。”
“但我这是善意的谎言,并没有什么阴谋诡计!”
魏子墨把心一横,终于将事情的真相全都说了出来。
“前面我说的那一切都是真的,你母亲逃到美湖之后,我收留了你母亲,还让我妹妹替你母亲医治。”
“我妹妹虽然医术并不高明,可你母亲深谙其道,我妹妹只需按照你母亲的吩咐,抓药煎药,并没有什么难的。”
“约莫过了半个月的时间,你母亲的身体就有所好转了。”
“但那个时候我家里特别贫穷,我没有钱去拜师修炼,我妹妹也没有钱上学。”
“你母亲见我们两人处境如此艰难,还愿意花钱买药救她,心里头非常的感动。”
“于是就交给了我一枚丹药,让我把这枚丹药拿到拍卖会上去卖个好价钱,如此不仅能补贴生活,也可以帮你母亲找到最后一味药材,好彻底治好身上的伤。”
“我拿着那枚丹药兴冲冲的就去找了拍卖行。”
“拍卖行说这丹药品质极佳,一定能卖上高价,并大力宣传此事,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
“结果最后最后就是因为这枚丹药,你的母亲才遭遇了不幸。”
“还没等丹药卖出去,就有人尾随我回到了家中。”
“他们包围了我和我妹妹,还有你的母亲。”
“这些人并非等闲之辈,据你母亲所说,其中还有从昆仑山上来的。”
“我那个时候还并没有正式开始修炼,所以也不知道昆仑山是个什么地方,只是见你母亲神情凝重,所以就把这话记了下来。”
“又是昆仑山的那帮畜生!”
苏皓猛地轰出一拳,咬牙切齿的怒骂着,心都在滴血。
这昆仑山的人果然并非善类,他们把自己的人设打造成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好好修炼的世外高人,仿佛真的不参与凡俗之事,没有那些世俗的欲望。
但实际上当年苏家的灭门惨案,昆仑山的人不仅参与其中,而且还是主力!
“那后来呢,那些人包围了你们之后又做了些什么?我母亲呢?我母亲又去了哪里?”
面对苏皓的追问,魏子墨摇了摇头,满脸苦涩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些人一出手我和我妹妹就双双晕过去了,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家里被翻了个底朝天。”
“你母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