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易周眯缝着眼看着黎平,黎平今天也喝了不少,指着易周的鼻子:“老子今天不收拾你,你他妈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沈艳梅吓得花容失色,酒劲全醒了:“黎总,您消消气,别和小易一般见识。”
“和他一般见识,他他妈算老几,一个农村的傻x也想跟我犯忿儿,我分分钟弄死他!”
“姓黎的,你嘴巴放干净点!”易周忍不住站了起来指着黎平喊道;
“姓易的,我x你妈!还敢给爷爷炸刺,给我---”黎平还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了黎平的脸上,登时五道红愣子印在了黎平脸上;
“混蛋你听好了!我的父母不是让别人骂的!”黎平的叫骂触犯了易周的底线,引发了易周的冲天怒火!
魏三儿见状抄起桌上的酒瓶子“砰”地砸在易周头上,瓶子碎了,鲜血顺着易周的额头流淌下来,易周也不示弱,一拳捣在魏三儿的眼窝上,打的魏三儿差点坐地上,魏三儿立刻变成了乌眼青,魏三儿万万没想到一个刚毕业的学生竟敢还手,还让自己吃了亏,立刻冲手下喊道:“放平了他!”几个人顿时扭打在了一起,“砰砰乓乓”声不绝于耳;沈艳梅在一旁哭喊着:“别打啦,你们别打啦。”黎平一边捂着火辣辣的脸一边瞅准子狠踢两脚倒在地上的易周,突然他发现饭店老板在打电话报警,便悄悄的溜了。
110警车赶到的时候发现围观的人不少,劝架的人没有;就见魏三儿躺在地上抱着头,易周骑在他身上不停地挥拳打他,全然不顾另外两个魏三儿手下的打击,只是一个劲地重击魏三儿,沈艳梅则在一旁无助地哭喊。
“都住手!”随着民警的一声暴喝易周停了手,魏三儿也被手下从地上拉了起来,只见魏三儿俩眼乌青已经肿的成了一条缝,满嘴是血,钻头背心领子也扯烂了,样子非常狼狈;易周也没好哪去,头上挨了几瓶子,鲜血把衬衣领子都染红了,浑身上下全是脚印。沈艳梅赶忙走过去用手帕捂在易周的头上。
民警看了双方一眼,说道:“先登记一下姓名,然后你们各自去医院包扎一下再到派出所接受处理。”登记完姓名后民警看着双方问:“你们都哪里不舒服?”
“我还行,没什么不舒服。”易周实话实说。
“警官,我得去医院,头疼得厉害,晕的够呛。”魏三儿痛苦的表情好像被伤得很严重,冲着民警直嚷嚷。
“那上车吧。”警车拉着他们到医院进行了伤口处理,
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医生觉得易周的伤口不可思议,按理说头部被钝器打击出现外伤都需要打破伤风针以防止伤口感染,可易周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根本不像是被几个酒瓶砸过的样子;这种情况连医生都是第一次见到,很是惊奇。
警车带一干人回到裕安路派出所是已经是晚上11点了,民警把他们分别安置在了询问室等待值班民警处理。
不一会进来一个年近四十、留着分头、浑身上下散发着慵懒气息的警察,一边看报案记录一边说:“易周。”
“我是。”易周站起身来。
“你是干什么的?”慵懒警察又问沈艳梅
“我是他同事。”沈艳梅有点拘谨的回答。
“那你在这干什么,出去等着吧。”
“警官,她是我的同事也是这次事情的见证人。”易周微微皱眉说道,
“是的警官,我是见证人,这些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沈艳梅赶紧补充。慵懒警察盯着沈艳梅看了一会没有说话便走了出去。
“王队,这儿有个酒后闹事的,交给你啦。”一个戴着“110”白色警盔的民警走到慵懒警察的面前,看了看易周他们问道:“有案子处理?”
“广安街送来的,也是一个酒后打架的,争风吃醋。”慵懒警察轻描淡写的说;
“对不起警官,我们不是争风吃醋,是那伙人酒后寻衅滋事,我们是受害者。”易周很不高兴慵懒警察的话,不卑不亢的解释了一下。
“让你说话了吗?”慵懒警察扭头训斥易周,
“你凭什么不让我说话?我又不是罪犯!"易周也有点上火;
"是不是罪犯你说了不算!走,去讯问室等着!"说完慵懒警察过来就掐易周的后脖颈
“你别动我!”易周开始挣扎。
“我动你怎么了,再不老实给你上铐!”慵懒警察目露凶光威胁易周。
“王队,别上火。”旁边的巡警赶忙制止慵懒警察的粗暴执法,把易周带进了讯问室。
别看询问和讯问一字之差,却是两个概念;询问是以当事人无罪为前提了解情况,讯问是以当事人有罪为前提进行讯问落实证据;说白了讯问室就是对待犯人的地方。
进入讯问室后慵懒警察强行把易周按坐到了审讯椅上开始问易周打架的情况; “我不是犯人,我是受害人,你凭什么这样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