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但是……她还没胆子大到和他在这里做那种事!
“在里面就可以,嗯?”傅渊渟的气息压进。
时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此刻还将那碗臭豆腐拿在手中,特别是当傅渊渟将她压在墙壁上,身子贴上来的时候。
“你流氓啊!”
“那也只对你。”
“你要点脸好吗?”
“谁让你勾我的?”傅渊渟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时璨的脖颈处,又咬着她的耳垂说着那么一番话。
时璨全力招架着,恼怒道:“谁勾你了?”
“你刚刚,舔嘴唇了。”
“你们这些男人真有意思,舔嘴唇,撩头发,穿得少……都能被你们当成‘勾·引’,你们怕是对‘勾·引’有什么误会吧!”
哦,以前有女人对傅渊渟做这些动作,甚至更加过火的行为时,他一脸淡漠。
但如果对象换成时璨,她存在的本身对傅渊渟来说,就是一种“勾·引”。
傅渊渟也不回话,只是循着她的下颚,吻到了她的嘴唇。
有点咸,有点辣。
她喜欢那么重口味的小吃?
这味道显然对他来说,并不是那么美好。
对他美好的,是时璨本身罢了。
男人对这些方面的事情可以说是无师自通的,知道让怀中的人毫无反抗之力。
如果现在地上有个洞的话,时璨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下午在酒店的画面涌入脑海。
那股莫名的情愫涌入,时璨的身子一软,她下意识地抓住傅渊渟的手臂。
傅渊渟的吻越发来势汹汹,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的凶。
时璨的确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应下。
许是顾忌这始终是在外面,傅渊渟除了手上得点便宜之外,没有再做更多的事情。
汹涌的吻之后,傅渊渟依旧将时璨压在墙上没有松开。
她知道,他在等他自己平复下来。
她也在平复。
不过相较于男人,时璨就显得从容多了。
手中的臭豆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她伸手环着傅渊渟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别闹。”傅渊渟压低声音道。
“我没闹啊,”时璨娇声说道,“你这就很过分了,撩到一半就停手,你不知道女人也会有反应的吗?”
傅渊渟蹙眉,他知道时璨是在发泄刚才被吻的不满。
但……
“在外面。”傅渊渟低声道。
这要不是在外面,他早就把她给丢到床上,何必忍得这么痛苦?
时璨浅笑一声,真是要命。
“你不觉得,在外面才刺激吗?”她的嘴唇扫过他的脸颊,最后将软软的唇贴在他的喉结上。
她对他的喉结似乎情有独钟,以前她闹他的时候,就亲他的喉结。
真刺激。
“时璨,别闹!你别不信我在这儿就能办了你!”他扣着她的细腰。
朦胧的月色下,时璨的神色并不明显,但那一双眸子中,却尽是妩媚的神色。
她神色慵懒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极尽魅人之色。
“信啊,不是说了嘛,外面才刺激,真的不要来一次?”她说得,轻描淡写。
他想,时璨上辈子肯定是妖精,专门克他的妖精。
他怎么可能贪图一时的快意?而她肯定也是吃定了他不会那么做,才敢放肆。
“时璨,你等着,回去我一定让你求饶。”
“回去再说咯。”时璨推开傅渊渟,倒是有些可惜地说,“才吃了两块的臭豆腐就这么被糟蹋了,哎……”
她也不看傅渊渟,直接往巷子外面走去。
傅渊渟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将西装外套脱了搭在手臂上。
他真的,回去一定要让时璨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