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说？”
柳然：“那房子本来就不是我们的。”
马母：“你住了那么久，你还说房子不是我们的？”
柳然：“因为这个房子的事，我现在不是被投诉了？”
马母马上激动了，“投诉？投诉什么？那个房子本来就是你住的，谁敢投诉你？房子就算是送给我们住也是应该的。”
“妈，我们不能这么说，会被诟病的。”
马母：“我失去了一个儿子，得到这些不是应该的吗？谁不同意，就让谁失去儿子，看看谁愿意？”
“可是，妈，我们不应该这样说。”
“就得这么说，没什么好怕的，我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儿子，我把儿子养得那么优秀，老天对我这么残忍，给我一套房子怎么了？”
柳然伸手去捂她的嘴巴：“你可快别说了，这话说出来，谁都不会放过我们。”
“你怕个啥？”马母不以为意。
“妈，有些东西要靠智取，不是靠用嘴巴嚷嚷的，那房子本来就不是国家的，你说国家该给我们一个房子，到时候给我们一个小房子，住筒子楼，给我们分三平方米，你说有什么用？”
马母突然噤声了。
她看着柳然：“那怎么办？我就要那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