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你的主意，是你怂恿赵小珠换周旭林的，一切都是你的错，等一下公安就来了，你想治眼睛，我看你治屁吧。”
原本嘴巴很硬，多一个字都不愿意说的周秋波，瞬间哼了一声：“不是的，不是我，是那个老婆娘，是她出的主意。”
周旭林刚进来，听完付晓莲的话，再听到周秋波的话，对她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周喜也意外，马上追问：“你要是不说，就要当替死鬼了。”
林烟怒道：“现在就看你们谁坦白从宽。”
周秋波感觉身体都要被打散架了，说道：“我说，我说。”
再被打下去，他都不用治疗，直接要死在医院了。
早知道他就不来了。
“当年我们穷得快饿死了，听说王惠有个表姐过得不错，我们也没多想，只想去混口饭吃。”
说到这里，他的回忆渐渐浮了上来。
四九年的春天，刚过春节，他们就离开家里，去津省寻找亲戚了。
赵小珠的丈夫在当司机，听说认识的人都不错。
他们抱着去混口饭吃的心态，就去找人了。
赵小珠人还不错，对他们夫妻也算是照顾。
只不过，赵小珠也是住在别人的家里，当时住的那户人家也姓周。
他们还觉得有缘分，但是，赵小珠说不能引见他们，因为当时王惠的肚子很大。
赵小珠说女主人的肚子也很大，她一个人带着一个孩子住在人家家里，不好再带着亲戚上门。
但可以给他们送点吃的东西。
所以每天都会送一些好吃的过来，不多，但是绝对比外面更好。
吃上一段时间，王惠渐渐就起了异样的心思了。
因为他们知道，赵小珠所在的那家人，家里人都不在。
只有一个孕妇。
而其他的事都交给赵小珠一个人打理。
这也是赵小珠能昧下东西给他们吃的原因。
后来有一次，他们去找赵小珠的时候，就见到了女主人。
说到这里，周秋波的眼神惊慌地看了一眼林烟。
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晰，但是大致的五官大概是这样的。
只不过，这个人现在看着年纪大了。
林烟呼吸一窒。
她真是糊涂啊！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