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柳青梵醉醺醺的回了家。
陈清河知道她是与云薇暖等人吃饭了,但没想到几个女人会喝成这样,而且,这似乎还是刻意在灌他的女人。
哎哟,怎么醉成这样了?这,这怎么搞的?
一看到女儿这副姿态回来,柳母忙迎上来,皱眉说道。
柳青梵看到母亲,眼眶顿时涌上泪水来。
她一个趔趄扑进了柳母怀中,嘤嘤嘤哭了几声,含糊叫了声:妈妈。
哎!
柳母脆生生的答应,语气里满是心疼与怜惜。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以前你可从来都不喝酒的,就算是应酬,也只是抿一两口,怎么换了个人,还学会酗酒了。
说到这里,柳母不禁回头,狠狠瞪了柳父一眼。
无辜躺枪的柳父目瞪口呆:不是,你看我干嘛?我又没醉酒!我可没给闺女教喝酒。
不怪你怪谁?不怪你怪谁?你年轻的时候就总是喝酒,一喝就醉,我看女儿现在这架势,就是遗传了你,你还一脸无辜,怎么,我错怪你了。
柳母愤愤然说道,一边端着水杯给柳青梵喂水,一边抱怨丈夫。
柳父拉着陈清河替自己评理。
清河,你说句公道话,这事儿能怪我吗?是,我年轻时确实喜欢喝几口,但我可从来不会喝醉的,再说了,就算醉酒,我也是倒地就睡,哪像明明这丫头,上次就喝醉一通哭,这次又
说到这里,柳父长长叹息了一声。
也不能怪孩子,她心里苦,父母就在跟前,却不能相认,我能理解她。
听到丈夫这话,柳母的眼神也变了变,旋即,她看着怀中的女儿,抬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发。
丫头,妈妈知道你心善,你怕贸然说出这种离奇的事情吓到了爸妈,但是爸妈不怕的,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怎么借尸还魂,你都是爸妈的女儿。
柳母声音微微哽咽,说道:妈妈这辈子吃斋念佛的,为的就是给你求平安,当初你死的时候,我本以为你你就这么永远离开爸妈了,但你竟然还能回来。
抱紧了怀中的女儿,柳母终是泪流满面。
妈妈不怕的,妈妈现在很高兴,哪怕你这辈子都不说出你的身份,妈妈也没什么,妈妈知道你是谁就好,妈妈现在很知足。
伏在柳母怀中的柳青梵也是泪流满面。
她抱紧了柳母的腰,埋首在她怀中,竟然也抽泣起来。
这场景,倒是让陈清河与柳父有些紧张。
看到各自疼惜的女人都哭起来,而且还哭得莫名其妙,两个大男人也是又紧张又无措。
不是,上次孩子醉酒时就哭过了,现在一家子都团聚了,孩子的心事也了了,你这还哭什么啊?
柳父轻轻拍着妻子的肩膀说道。
柳母伸手扯过一张纸巾,一边擤鼻涕一边说道:你懂什么?不管哭多少次,只要想起我女儿遭受的苦难,我这心就疼,我就忍不住要哭。
一边说着,柳母一边抱紧了柳青梵。
说的好像你没哭似的,上次知道女儿的身份时,你哭得比我还凶,现在,你倒是装出一副坚强模样来,呸,你看我信不信你!
柳父:
你看,你看这人,他明明是关心她的,怎么到她嘴里,就成装了?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陈清河眉头紧皱,忍不住拨通了厉啸寒的电话。
总裁,请问夫人在吗?
那端,厉啸寒淡淡说道:在呢,刚陪孩子玩耍完,这会儿洗澡去了,怎么,找她有事?
顿了顿,厉啸寒又说道:听你这口气,怎么,是找我老婆麻烦呢?陈清河,你的胆子现在越来越大了!
陈清河嘴角抽了抽,总裁你想什么呢,我哪敢。
夫人晚上没有喝醉吗?
他小心翼翼问道,生怕戳痛了总裁的心。
毕竟现在谁人不知厉氏集团总裁厉啸寒是个宠妻狂魔,而且宠得是没底线没节操。
喝醉?没有啊,她都没喝酒,怎么会醉?
没喝醉?那难道是自家女人一个独自喝酒的?不科学啊,她不是那种主动找酒喝的人啊。
那,那您知道她们几个晚上是在哪里吃饭的吗?
陈清河又小心翼翼问道。
那端,厉啸寒回答道:就在我家,我家厨师做的饭,味道挺不错的,她们几个吃了不少。
停顿片刻,陈清河似乎想起了什么。
哦,也不能说是没喝酒,她们几个都吃了酒酿圆子,这个,算酒?
算个毛线!酒酿圆子能将人给喝成那样吗?
敷衍了几句,陈清河挂了电话,真在琢磨这其中的门道,电话又响了起来,是虞远征打来的。
陈清河你管管你老婆行吗?浪费我那么多酒,还是个人吗?我不管,反正你回头得赔给我!
陈清河:
什么什么?这又是什么情况?
你说她们几个喝酒也便罢了,对不对,毕竟价值几十万的名酒,喝进肚子里也算是物有所值,可问题是,她们没喝,她们都浪费了!
电话那端,虞远征咬牙吼道。
不是,您什么意思?她们怎么浪费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