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伟直接去药材市场转,把给周雨情需要用的药配来。
“医生,求你行行好,替我孙子看看吧?他这样子疼的不得了,连饭都吃不下,你就可怜可怜他吧?”
一个老奶奶牵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男孩子脸上长着几个大脓包,而这个大脓包咋一看,有点像是蛇,看着怪异而又恶心。
药材店的老板连连驱赶:“去去去,到别处去,我都说了,我这里是药材店,不是医院,你就算是去看病,你也得去医院才对,围着我有什么用?”
老奶奶倚楼着背,可怜兮兮的陪着笑脸:“我若是有钱,早就去医院了,实在是没钱啊,只能来这里看看。老板,你看你这店这么大,给我点药材吧?”
老板脸黑如锅底:“给你点药材?你没开玩笑吧?你若是张口便要千年人参万年龟壳的,我去哪里弄给你?再说了,我若是会看医院都看不了的病,我还用得着在这里卖药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滚滚滚。”
男孩子自卑的抬不起头来,流着泪扯着老奶奶就要走,嘴里呜咽的响着:“奶奶,咱们走。”
老奶奶拍腿哭喊:“老天爷啊,我们只是个穷人,我们只想平安健康,你凭什么还要让我们这些穷人,得这种富贵病啊。你若是想收人走,你收我走吧?可怜我孙子,他才七岁。”
围观的潘伟把老奶奶扶起来:“老人家,我有办法替你孙子医好这病。”
老奶奶愣住了,随后便要对着潘伟跪下,被后者连连拦住:“老人家,你若是跪下去,我岂不是要遭天打雷劈?我还想多活几年。”
老奶奶这才没下跪,却把男孩子拉到潘伟面前:“狗蛋,给恩公跪下。”
狗蛋二话没说,直接跪下磕头。
老奶奶哽咽道:“小伙子,你真的能治好我孙子的病?这,得需要多少钱,我没有那么多钱?”
潘伟让狗蛋起来,对老奶奶轻摇头:“一分钱不要。”
这话,别说老奶奶不信,就连围观的人也不信。
“哎,好,就冲着你这句话,那我就来做个见证。”脱下白大褂的袁文冠,自外围挤进来,冷冷的鄙视着潘伟,对老奶奶说,“老人家,我是人民医院的医师,我就在这里给你做证,若是他治不好你孙子的病,或者是他朝你伸手要钱,我就替你报警,看他还敢在这里妖言惑众,乱说大话。”
老奶奶迟疑道:“这,他好心替我孙子治病,就算看不好,也不用报警吧?”
袁文冠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笑道:“哎,老人家,这你就不懂了,若是他不把你孙子的病治好,又说需要什么药材,需要你去买的话,那岂不是变相的替药材打广告?若是他说他没钱了,想让你跟着他走,谁知道他会把你孙子卖到哪里去,毕竟现在拐卖孩子的人贩子,可太多了。”
潘伟冷笑,好你个道貌岸然的小人,居然敢这样子抹黑我,还逼得我下不来船。
老奶奶吓的脸色都变了,望着潘伟,喃喃道:“这这,这个小伙子,应该不会吧?我就只是想求人给我孙子治个病而已。”
袁文冠见到潘伟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就恨不得一棍子敲碎他那淡然的面貌,心中怒火更甚:“哎,老人家,你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老人家害怕了,连连摆手:“那我,不治了。”
袁文冠又岂会让这个机会自手缝中溜走:“哎,老人家,放心吧?我就在这里看着他。”
此时,这件事已经不再是潘伟好心帮人看病的事了,而升级到了他的名誉,和人民医院的恩怨。
袁文冠下巴微昂,吊着眼角望向潘伟:“哎,不知先生打算用几天的时间,把这小孩子的奇难杂症给治好?”
“半个小时。”潘伟刚才已经摸过他的脉,正是蛇毒之病,用最古老的偏方,半个小时足矣。
“哈……”袁文冠哈哈大笑:“哎,半个小时?你怕是吹牛没睡醒吧?那么多医院都没治好的病,岂是你一句半个小时就给够医好?”
潘伟淡淡说道:“你也知道是各大医院没医治好的病,却强迫我必须医好是几个意思?”
袁文冠推了推眼镜:“哎,是你自已说要治好他的,我可没逼你,我就静静的看你在这里装逼。你若是半个小时医好了他,我就直播把这盆花吃了。”
潘伟打了一个响指:“好。大家都在这里看着,那就开始吧。”
老人家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为难的看看潘伟,说想带孩子走。
潘伟安慰她:“你若是带他走了,那我可就真的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况且,你一分钱不花,还能治好你孙子的病,你为什么要走?”
老人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已经过去一分钟。”袁文冠抬着手,指着手表说道。
潘伟四下望去,走到一处老房子前,取下一块砖,又自药材老板那里拿来一个碗,注入清水,把砖头上的青苔刮下来,放进碗里搅抖时,再注入灵力。
上百双眼睛,看着潘伟的这动作,都疑惑了,袁文冠更是冷哼:“哎,装腔作势,装神弄鬼。”
潘伟把调好的青苔,均匀的抹在孩子脸上,抹了厚厚一层,拍拍手道:“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