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嘴碎的疯婆子罢了
细思极恐,即使像是王周氏这样心狠的人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云喜儿可谓真的是个招灾体质,那天被诬陷之事才过去不过十来天,这边就又出事了,而且只要她出事,毕竟是赶集的日子,还是人满为患的日子。这不,不过片刻的时间,她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给包围了。
真可谓一只苍蝇也都飞不出去啊。
“还买不,不买这队伍就散了吧。”
联想到沈慕寒,对于这事她还真不想多透露,而且万一这里还有埋伏的眼线或者是杀沈慕寒的人,到时候自己几人的身份一旦暴露,对方拿他们来威胁沈慕寒要怎么办?
现在可是紧要关头,沈慕寒上阵杀敌已经两个多月,除了那次说他恢复职位带兵上前线的消息之后再无一丝消息,她真的是日夜煎熬,看着沈屠无神消瘦的模样,心真的很痛,所以,更加不想给他增添压力和麻烦。
他说过,若是三年不回,她就找个好人家嫁了,她真的会这样做,可每到夜里,她对他的思念加倍,脑子里,眼前都是他,她想,这就是不懂得珍惜吧,他
在身边时总是矫情为难他,结果他一离开,才发现自己真的很想很想他,想的心都是疼的。
她对客人一向都是客客气气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挂着客套商业的笑容,可今天却在瞬间变脸,让不少人都开始猜测起来。
“呵,心虚了吧,东西都不敢卖了吧,赚了那么多黑心钱,是不是又想着逃跑,换个地方继续。”
王周氏见云喜儿这举动,心中窃喜不已,一路上她可是打听了,她来这里不过两个多月,结果铺子烧了还连累了左右两家,结果她不但花钱修建还赔了对方的损失,加起来可是上百两啊。
而且她还说自己夫君因为脚伤去了京都诊治,即使诊治难道不带着媳妇去的吗?
这话给谁也不会信啊,也就这些不知道她嘴脸的人才会被她欺骗。
“不会吧,这姑娘挺好一人,做的东西又好吃,人也和善,还经常接济周边的乞丐,怎么会纵火烧死自己夫君?”
当然,也有理智之人,凭着自己的良心提出自己的疑惑。
“这你们就不知道吧,她因为跟大户人家公子有奸情,被人家家里发现,便逼迫两人分开,结果沈家是
我们村里最穷的贫困户,儿子还是个傻子,只要能留后哪里管你干净不干净,然后就把家里所有的钱买媳妇,结果就买了她。可是她都嫁人了还不知廉耻的跟那大户公子又好上了,而且还给了她财路,后面估计嫌弃沈家父子就使用了这一计,那烧毁的茅屋还在那里呢,不长草,光秃秃一片,我们村里人都不敢靠近。”
王周氏计算着时间,估摸着县太爷快来了,高抬着下巴有理有据的说道。
“天啦,原来她相公是个傻子,而不是当兵伤了脚去治疗了啊。”
“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太恐怖了。”
“何止,你们知道她有多心黑吗?就因为我哥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就唆使那傻子相公打骂我哥,我哥可是躺在床上整整一个月,年都没法过,讨公道吧,人家是个傻子。”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王周氏简直要飞起来了,更是添油加醋的说道。
“天啦,我还以为她有多正义多好呢,看来上次整治那王家大娘就是手段的一种。”
“现在想来还真的是,哪里有人往死里整的,据说那大娘脑子都出问题了。”
“那个不是她的报应吗?她不也逼的人家姑娘疯了,人家还未出阁呢?”
…
争论不休的言语和嘴脸弄得云喜儿头痛欲裂,她真的厌烦了这样的日子,本以为可以风平浪静了,结果一个接着一个,她真恨自己为何那心软,当初就应该让沈慕寒解决了王周氏几个,省的现在这么多麻烦。
“喜儿,这是谁啊?”
周兰花正好给她送早饭,零零散散听了些,走近云喜儿,担心的问道。
他们几个命就怎么这么苦啊,好不容易好一点,结果一事接一事。
“没事,不过是个嘴碎的疯婆子罢了。”
云喜儿淡淡扫了周兰花一眼,很是镇定的说道。
如果眼睛能杀人,她真的会把那王周氏千刀万剐。
这时,县太爷来了,在他身后还有拍着马屁的周贝贝,然后是周启。云喜儿只觉得头要爆炸了,怎么什么事都摊在一起了。
周贝贝见了云喜儿,怒的大声斥道:“云喜儿…”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转向他,个个脖子伸的长长的,耳朵竖的尖尖的,就等着还有和八卦。
今日出门简直是看对了日子,这么热闹的事情,错过了就再难遇到了。
“你认识她?”
县太爷留着八字胡,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官,此时听到周贝贝的声音,眉毛一竖,杨声问道。
周贝贝正想找云喜儿报仇呢,如不是她,桂娘那贱人怎么会带着那贱丫头逃跑,家里弄得一团糟,娘为此都不怎么帮他了,因为家里少了劳动力,他回去衣服没人洗,茶没人倒,饭没人做,因此就在跟着几个狐朋狗友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