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干嘛咬文爵字
“你英俊潇洒,天赋异禀,是个女人都爱,我哪里会嫌弃。”
见沈慕寒用着深究的目光看着自己,云喜儿心虚的吐了吐舌头,谄媚的讨好。
“你很爱我?”
听着她的话,沈慕寒眉头一拢,再次凑近,鼻尖都贴着鼻尖了,温热的气息喷洒出来,云喜儿一梗,顿时噤了声。
这厮干嘛咬文爵字?
沈慕寒看着她嫣红的小脸,虚闪的眸子,心中腾起一股怒火,舌在她唇瓣舔了舔,意味深长的道:“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他权当她是因为害羞不敢回答罢了。
反正亲也成了,她还能逃了不成。
“沈..沈慕寒…我饿了…”
云喜儿被他这暧昧的动作惊得呼吸都乱了,闪烁着眸子瞄着门口,口吃起来。
若是这脚没受伤,直接推开他就跑了,奈何现在是个伤残人士,只能任他搓圆捏扁。
“正好,我也饿了。”
沈慕寒忽而一笑,似乎云喜儿这话取悦了他,话落便堵住了那张还想说话的小嘴。
云喜儿瞠大眸子看着近在迟尺的五官,却压不住心
中那份悸动,没有任何反抗和不适,就这样任他在她唇上辗转,最后攻城掠池。
绵长的吻结束,两人的呼吸都不畅,云喜儿甚至一身凌乱的被压在沈慕寒身下,他抵着她的额头,贪恋的吸着她身上的香气,“这是讨好我最好最直接的方法,百试百灵。”大手抚上她的高耸,缓缓而下,语气由缓专急:“或许…你可以用更直接的方法。”
“唔…”
云喜儿躬起腰身承受着他的肆意,浑身战栗之后心中颤抖不已。
很想骂一句流氓可又觉得矫情,因为自己在他几次攻击下渐渐沦陷过,本以为自己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
最后却才发现,只是遇到的人不是沈慕寒而已。
沈慕寒很满意她的表现,额头的汗沿着下巴低落下来,湿了云喜儿的衣衫,而这汗珠正好落在她耸起的红梅上,沈慕寒眸光一沉,只觉得喉咙一紧,险些就扒了云喜儿的裤子。
好在,最后理智战胜了自己,他逃似的从云喜儿身上起来,疾步奔了出去。
云喜儿眸光迷离,几乎浑身颤栗,随着关门的哐当声,她才如梦初醒。感觉抱着被子裹紧了自己,连着耳根子都红了。
刚才的她…居然有些放荡…
光是一想,脸就像是着了火一样,灼热又羞怯。
费了好一会儿工夫才单手将衣服穿好,然后挪着脚步去了堂屋,沈慕寒没在,大家却等着两人吃早餐。
“姐,你药换好了吗?姐夫怎么出门了?”
云光明见她出来,急忙上前扶了一把,纯净的眸子看着她,疑惑的问道。
云喜儿尴尬极了,堪堪笑道:“换好了,他应该是出去有事了,别等了,给他留点就行。”
......
转眼,又是好几天过去,云喜儿的脚终于能正常行走了,但沈慕寒说不能太过用力,免得二次受伤。
而那日早上过后,沈慕寒当晚硬是拉着她给他解决,云喜儿单手,记不得酸成什么样子了,至今她都有些抗拒他。
周家来要人了,可是桂娘铁了心不愿跟周放过,即便不住沈家出去乞讨也不愿随周放回去。周贝贝气的几次想打人,奈何又怕沈家为桂娘撑腰。
今早,桂娘带着红儿给沈屠下跪磕了个头,“沈大哥,谢谢您收留我们母女几日,如今我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该离开了。”
她虽然怕周家,可也是个有尊严的人,事情闹到这地步,早就流言四起,而沈家不是什么救世主,要一直供着她们母女,即使他们愿意,她也没脸待。如今烟儿在镇里给人家学徒,包吃包住一月还有几十个铜板,她琢磨着,去找烟儿用这铜板看能租间屋子不,自己有手有脚,给人端茶倒水也能养活自己和阿红。
沈屠左右为难,留吧,不合适。不留吧,显得他这个人太狠心。可是,无亲无故的,他一个没了妻子的糟老头,让亲家母住家里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再来一个有夫之妇,他估计要被人指着鼻子骂了。
再说了,他哪来的脸和资格来替别人家养妻女啊,作为喜儿的娘家人,借助几天倒还说的过去。
“你有地儿去吗?”
踟蹰片刻,犹豫的问道。
“嗯,有,有地儿去。”
这几日她虽然没怎么出去,可也一直跟着兰花在地里干活,听到的流言蜚语不少,她虽然值得同情,但这样反而会背上骂名,还连累沈家一家子。
听她这么一说,沈屠也就放心了,也就周兰花干焦急。她哪里有地方可去,可是她也深刻的知道,若一直留着她们母女,那喜儿这一家就不得安宁。
含泪将烙好的饼子给她包好带在路上吃,这一走,不回周家,不知何时能见面了。
“找到落脚点了给我报个信,我也好来看你。”
“嗯,找我直接去烟儿那里就成。”
这几日她与周兰花同一间屋子,许是有着相同的苦命,两人也是无话不说。烟儿在哪里做事周兰花也都知道,当即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