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到底是谁
白元听到四周全都是人们的尖叫声，抱紧了怀里的四月，摸出手机拨打了那个号码，“是我，你准备来一趟吧。最后什么都……”
话说到这里，他扫了眼怀里看似乖巧的四月，又露出了自嘲的笑，还无奈的摇摇头，继续说道，“你来了再说吧。”
四月在他怀里什么都没听到，至少想听的都没听到，等他松了松怀抱，才松开手，红着脸往后退了几步，“我没事了，谢谢你。”
说到这里，她又郁闷的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男人，害怕的转过头来，“今天实在是，不然我们改天再约？”
白元听到她的话，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却没有说话，反而摆摆手，指了指手机，转过身，再次拨打了一个电话，“你们马上派人来，对，最好带点东西来。嗯，就这样吧。”
打完电话，转过头四月依然是刚才那个乖巧的模样，白元露出了笑容来，歉意的耸肩，“不好意思了，我没办法继续跟你有下次了。毕竟……”
话说到这里，白元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先是温柔的摩挲几下，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惊讶又羞涩的盯着他的手，突然用力，狠狠一抓，将她扯到怀里，在她惊呼一声的时候，手下用力。
把她的手腕一翻转，手在腰间一摸，将手铐拿出来，往她手上一戴，轻笑着说：“跟我走一趟吧。”
四月在他手里挣扎着，扭动着，还特别生气的回头看他，见他表情严肃，很快又娇笑着，“哟，你打算玩点刺激的？”
白元的视线始终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听到这话，无奈又释然的揉了揉额角，点头，“对，跟你玩点刺激的。”
“我来的不是时候？”走过来的陆正，还有些气喘吁吁，可开起玩笑来，话却很很稳。
“你来的正是时候，看看吧。”白元指了指地上的男人，又把手里的四月使劲一转，摁在了墙壁上，一只手在她身上搜索起来。
陆正看的目瞪口呆，连手里的工具箱都在微微颤抖，“你，你不是来相亲的吗？”
“对啊。相亲。”白元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已经搜完了四月的全身，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让我猜猜，你是不是还有几个兄弟姐妹叫五月，六月？”
这句话让四月身体一僵，很快平复了呼吸，笑了起来，“你在说什么？我可是独女。”
“嗯，看来其他都是兄弟了。”白元轻轻应了一声，松开手，让她脸脱离了墙面，却下脚狠狠一踹，把她踹的半跪在地上。
“我说，你到底在玩什么啊？”陆正正在戴手套，看着白元这一系列操作，又看了眼长得艳丽的四月，只觉得有点懵逼。
“你好好验你的。我问我的。”白元又踹了一脚意图起身的四月，让她完全趴了下去，才满意的收回脚，脸上没有一点点怜香惜玉。
陆正一边蹲下来，一边关注着白元的动作，一看他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顿时摇摇头，“你这是，要注孤生啊。”
白元没有一点反应，反而蹲了下来，对着沉默的四月沉沉叹息一声，“你到底是谁？叫什么？谁叫你来啊？”
“你以为我想跟你来相亲？在这种毫无情调的破餐厅吃饭，吃的既不是神户牛肉，又不是顶级牛排，你这种破警察还想找到媳妇儿？你简直是在做梦。”
白元不以为然，站了起来，踹了踹她的腰间，如愿的听到了她呼痛的声音，满足的一笑，“说吧。到底是谁？你怎么杀人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无聊。我看不上你，你就这么对我？有意思吗？”四月把脸贴着地面，恶狠狠的回答。
陆正正在翻看男人的眼睑，又抽空看了眼白元，轻咳一声，见他视线过来，轻声提醒，“警察不能打人。”
“谁说我打人了？你看见了？”白元又用脚尖跟四月的腰间亲密接触一下，这才慢悠悠的回复了一句。
陆正哑口无言的看了他半晌，点点头，“你老大，你说了算。”
“叫你来检查的，你来看美女？”
白元的话让四月低声笑了起来，“瞧，你也承认我漂亮了。求而不得，这是生恨了是吧？”
陆正听到这话顿时沉闷的笑了起来，笑的特别幸灾乐祸，余光瞅见白元阴沉的脸，马上收了声，故作很认真的检查，才抬头看他，“毒。”
这一个字，让白元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又抬脚踹飞地上的四月。
他忍了忍脾气，又蹲了下来，手背拂过她的额边，替她撩开那一缕乱发，才轻声说：“首手法不错。”
四月躲开他的手，脸色十分不好，又将脸转到另一侧，就是不肯跟他对视，嘴里还在说着，“我说了，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最好老实点。不然一会儿把你带回去，你要遭遇的，你大概以后都不会想回想起来。”
这句话不是安静的白元说出来的，而是另一个走来的男人说出口的。
男人看着比白元和陆正都年轻，顶天就二十岁左右，那张俊美的脸叫来往的路人把视线从地上尸体挪到了他的脸上，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男人完全不在乎自己引起了这样的骚动，反而转过身朝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