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强行把林兰心摁在椅子上,“哄”了好半天才将她的情绪压下去。
闹腾一场,满屋狼藉,打扫的阿姨进来收拾残局。
“抱歉,又给你们添麻烦了。”林跃站在屋外跟护工打招呼。
照顾林兰心的护工是位四十多的阿姨,非常温和。
“我们不麻烦,主要是你,来一回就被她骂一回。”护工给林跃递了条毛巾,又问,“你头上的伤要不要紧?”
“没事。”林跃简单将身上的奶油处理了一下,用帽子盖住伤口,没再进屋,站门口看,屋里林兰心已经躺下准备睡午觉了,平静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也是奇怪,你妈平时在这很少犯病,但每次你来她就出状况。”
林跃苦笑,“那可能是因为不想见我吧。”
带来的那个蛋糕已经被砸烂了,林跃临走之前把地上那盒蜡烛揣进了包里。
郊外很难打到车,她一程转一程公交回市区,没回魏知南的房子,而是去了自己租的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