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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话,谭北不忍心,迟疑了几十秒,经过思想斗争,说:“这样吧,我跟你实话实说,贺川最近事情多,很忙,尤其他那个弟弟最近突然冒出来闹事,要家产,他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既然不告诉你,也是怕你担心,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尊重他吧,他不说,你也别问。”
“都是男人的事,女人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谭北最后都用这一招来应付她了。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程回再问谭北,也没什么意思了。
她有些失望,说好吧。
谭北还安慰了几句,让她别担心,要相信贺川,贺川肯定不会食言的,会给她一个交代的。
挂了电话,谭北转头就跟贺川说了,要他自己想办法哄程回,这又不是他媳妇,他不负责哄的,只负责转述。
谭北还说:“女人都很小心眼,又敏感,你家程回现在就是这种时期,我劝你还是想想办法哄哄她,要不然等下她心里不高兴就不搭理你了,等你办完所有事就晚了。”
“她也说了不会影响到你,还问我你在做什么,她就是担心你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怕你招架不了。她对你的态度可比之前好多了,你怎么就不珍惜呢。”
“我说这么多,你有没有听见?给个反应啊大哥。”
贺川这才懒懒散散嗯了一声,就当是回应了。
“你真是要气死我,顺便把小程回给气死了。还嗯,我看你怎么哄她。”
贺川又笑了一声:“知道了,也辛苦你了,早点休息。”
“我休个锤子,赶飞机呢,回去一趟。这几天我不在墉城,有事你打我电话就行了,我看到会回。”
“行,路上注意安全。”
“恩,那先这样。”
……
接下去几天,警/察又来请贺川协助调查了,不止是他,还有贺承,贺承也被请去了做笔录。
警/方也需要了解和掌握更多的资料,需要他们俩配合。
贺川也就在警察局遇到了贺承,过去算是兄弟俩的两个人见到了面,贺承表现的比较激动,甚至还骂贺川是白眼狼。
贺承这么情绪化,这让贺川心里头觉得不对劲,似乎他是故意将事情夸张化闹大,先发制人,再用舆论压死人。
而他这些举动,也吸引了警/察的注意,都在看他们兄弟俩。
毕竟是警/察局,不能乱来,贺承也就是情绪激动说了几句不太好听的话而已,没有其他过激行为,警/察也就过来说了几句,再没有说什么。
而警/察那边也了解到了贺家家里的家庭矛盾,也根据贺川的说法排除了他的嫌疑,因为他的确有不在场证明,也合情合理;但是贺承这就有点问题,贺承自己是知道出事那天晚上他是被严津关着的,人也不是他杀的,但是对警/察来说,这个说法站不住脚,因为他没人证,没法证明。
而且警/察还调查了贺承之前欠了很多钱,还给贺太太打过电话索要钱财,贺太太也转过几次数额不等的钱给他。
但是贺承有准备,说母亲给自己儿子转钱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么,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到他们这就有了嫌疑。
表面上看他的说法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实际上,有很大的问题。
一个老太太,没工作没收入,和丈夫分居多年,无人依靠的情况下还有这么多钱转给贺承,这显然是有点问题的。
贺承飞快的说道:“我妈做贺太太那么多年,多少会攒下点积蓄,这不是很正常么?怎么,私房钱也不允许有了?”
积蓄这个说法也不是说不合理。
贺承有情绪,也不是那么配合做笔录,毕竟之前不是做过了么,怎么还要做笔录,他整个人就很排斥,而且不断再说贺川和他母亲之间的恩怨,把事情的焦点都转移到了贺川身上。
但是警察又不会只相信他的片面之词,他说的一切警察都会去调查。
做笔录做到后面,贺承也没了耐心,开始出言不讳了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一个劲质问他们为什么不去审问贺川,不去调查贺川,现在是他母亲死了,他们还不抓人。
说的更多的就是指责和骂人了。
他这个状态非常不对劲,起初警察以为他是因为亲人下落不明,情绪比较激动,跟警察第一次找他的时候所表现的态度截然不同。
所以警察觉得他很不对劲,靠着多年的积累下来的办案经验,虽然觉得贺承不对劲,但应该不是xidu,不过以防万一,还是拉他去尿检了。
贺承顿感被羞辱了,大放厥词,极力不配合,说他们是污蔑,闹的很大,但是最后还是配合了尿检。
而尿检出来是阴性,没有问题。
这下警察犯了难,他没有碰那玩意,只是情绪比较激动而已。
这样就折腾了一天,直到晚上十点多,贺承才离开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