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城市,蹲守了几天,找准了机会直接把他抓了起来。
等温凉再见到贺承,他已经被严津的人五花大绑了好几天,不吃不喝,也没洗澡,身上散发一阵阵恶臭。
饶是温凉也没想到贺承变成了今天这幅样子,好像是个流浪汉,也不知道他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贺承醒了过来,看到了屋子里的一男一女,说:“就是你们俩把我抓过来的?”
严津说:“这怎么能说是抓,最多是请,把您老人家请回来的。”
温凉没有说话。
贺承呸了一声:“行了,有屁快放,别卖关子,说吧,找我什么事。”
“前几天给你打过电话,还记得吗?”
贺承想起来了,看着那个一直不说话的女人,说:“就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温凉这才笑笑,说:“恩,是我给你打的电话,不过你并不想和我们合作,我出于无奈,只能用这种办法了。贺先生,我看你这样过得并不好。”
严津说:“这被踢出贺家的人能过得多好,贺川这么小肚鸡肠,哪里会让他弟弟过好日子。”
“别跟我提他,你们俩不就是要我跟你们合作么?我说了,我要看到钱才帮忙,要是没有钱,就别做梦了。”
严津说:“这做不做梦呢还不一定,贺先生,你不如想想你现在在谁的手里,要不要听话,就看你自己了。”
贺承身上还被绑着,丝毫不惧,还冷呵了一声,说:“这就是威胁?我要是不帮忙,你们不会放了我,是么?”
“话也不是这样说,这怎么会不放了你呢,这不是情势所逼吗,只要你答应了,我们肯定会放了你的。”
严津是不想给那五十万,对他来说,贺承不值这个价格,五十万虽然不是很多,他给得起,但是这个钱应该要用到有价值的地方,而不是给了贺承。
温凉在旁边没发表任何意见,置身事外。
那五十万,她也不会给的,严津不给,她更不会给了,她也不傻。
这次没有谈拢,严津找了几个人看着贺承,只给了他一点水喝,其他的都不给。
贺承被关了两天就受不了的,不吃不喝的,很难熬,他就答应了严津,答应帮忙了。
严津一开始也没有让贺承做什么,贺承也问了,严津则神秘兮兮说先等着,不着急,时机还没到。
虽然严津没有继续绑着贺承,也没有不给他吃的喝的,但是也没有让他走,而是继续让人看着他,不让他出去,也就是变相的囚禁。
贺承现在什么都没有,自身难保,能有什么能力对付贺川,他还能做什么,这两个人帮他过来,肯定是有了打算,要不然不会花那么大的精力找到他。
严津呢还不着急,因为贺川都还没动静,这戏要贺川一起唱才有意思。
……
贺太太一直联系不上贺承,越来越觉得好像要出什么事了,她也在网上看到了温凉的节目,心里一惊,没想到温凉会直接上节目说她跟贺川的事。
贺太太另一方面觉得温凉就是活该,活该被抛弃,都是女人,她并不同情温凉,这都是她自找的,而且贺太太心里还挺高兴的。
她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看到温凉被抛弃,她心里高兴,可是没有持续多久,她看着床上的孩子陷入沉思,脸上的笑也慢慢消失。
当初阿昼难产去世,贺太太做了点手脚,现在想来,也不后悔,就是后悔一时心软,留下这个孩子,要不是这个孩子,她的日子也不会这么凄凉,这都是因为那个女人跟这孩子的导致的。
现在儿子联系不上,这个小孩动不动生病,她还要躲在这种地方避风头,也不知道还要躲多久,何太太越想越难受,要是没了这孩子,她起码生活上能过得好一点。
想到这里,贺太太就忍不住想丢了这个孩子,而这个念头浮现起来后,就再也控制不住了,要不直接把他丢了?
贺太太咬咬牙,抱起了孩子念叨:“幺幺啊,你不能怪奶奶,奶奶这也是没办法了,你爸爸现在联系不上,奶奶担心你爸爸,奶奶年纪也大了,照顾不了你几年,你不能怪奶奶,一定要原谅奶奶。”
这天深夜,街上也没什么人了,贺太太抱着孩子出门了,她找到一个垃圾堆,就把孩子放在垃圾堆边上,这附近是没有监控的,所以不会有人知道是她把孩子丢了,明天肯定会有人出来倒垃圾,只能希望有好心人带他回家。
贺太太也是怕夜长梦多,时间一长,到时候犹豫不决了,怕狠不下心,所以干脆直接把孩子丢弃,这样她才不会后悔,更不会心软。
把孩子丢了之后的贺太太隔天早上就坐车回了墉城,到了墉城她也没告诉温凉,而是找了一家小旅店暂时住了下来,然后再想办法联系贺承。
至于有什么办法,贺太太还没想到,主要还是怕被发现她丢了小孩在老家,所以也不想在老家待,直接回墉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