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下也没有证据说明是被绑架或者其他的,而且程回也不小了,是个成年人了,他们是觉得成年人出事几率比较小,就不想管。
没办法,只能慢慢找了,拿着程回的照片问路人,看下有没有什么消息。
几个小时后,帮佣打来电话,说程回回去了。
程回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回到别墅就在房间里待着,洗了个澡,然后坐在沙发上吹头发。
很快,房门被推开,贺川沉着脸走进来,眼神一片漆黑,就这样盯着她看。
程回抬头看他,关了吹风机,说:“帮佣说你们在找我?我手机忘记带出去了,怎么了?”
她没看到贺川焦急的脸色,一脸的没心没肺。
起码在贺川看来就是没心没肺的,尤其是对他的态度。
贺川想骂她的,话到嘴边又没说出来,确认她平安无事,把手机放在桌上,转身就走了。
一句话都没跟她说。
还是张助跑进来,语气严厉,说:“程小姐,你是玩的真溜,把老板当猴子耍,你是不是要看他因为你出事才开心?”
“老板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有数。做人不能这样,程小姐,我都看不下去了,你要是不爱老板,直接跟老板说清楚,我想你应该有办法的。”
程回茫然看着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张助说这番话其实是挺不客气的了,她就笑了笑,说:“张助,我做了什么我也想知道。”
“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故意玩失踪,很好玩吗?”
“我没故意玩失踪,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你不知道?那你刚才去哪里了?”
“他刚才没问我。”
“那我来问你,你倒是说说,你去哪里了?”
她刚才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而已,也仅仅是散散心而已,散完就回来了。
程回解释说:“我想我应该还有自由吧。”
“自由,对,你想要自由,就老板想被你困着,他不想要自由。”
张助说完就走了,把门摔得贼响。
程回这下连吹头发也没心情了,她从医院出来后,心里头挺复杂的,她不想承认看到贺川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她心里感觉到很慌张不安,没有着落的那种,具体为什么会这样,大概是因为她心底里还是在意他的,只是不能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想到之前的种种,她就把自己绷着,整个人处于非常紧张的状态里,无法平静,更没法以正常的态度面对贺川。
他不无辜,她也是。
都不是什么好人。
她间接害死了自己母亲,走之前,还操心她的事,她闭上眼睛,想到程夫人的脸,她就想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
内心深处暗藏的内疚和罪孽感将她团团包围住,根本走不出来。
……
忙了一天了,张助担心贺川的身体,拿了药进了贺川房间,提醒他吃药。
贺川说不吃,沉默抽着烟。
张助说:“老板,你这样不行的,身体要紧。”
贺川这才说:“放下你就出去。”
“老板……你要不先吃了药……”
贺川摆了摆手,伸手揉着眉心,一脸疲惫,说:“放着就行。”
张助只能说好,过了会,还是没忍住,说:“老板,要不还是去医院吧,程小姐也回来了,没出什么事,你的身体还没好,还是住院治疗比较好。”
贺川就问了:“她怎么样?”
“没什么事。”
“我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贺川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
张助壮着胆子说:“其实我觉得程小姐还没想好自己要什么。”
反正话已经说出口了,张助也不怕了,说:“老板,程小姐心里有道坎,过不去,一直过不去,她就没办法知道自己要什么,她活得挺茫然的。”
“老板你别怪我话多,我只是这样感觉到了,所以才说的。”
他就说这么多了,至于其他的,得看贺川和程回是怎么想的。
他刚才跟程回说那番话,也是故意说的,一部分是夸大了,一部分是真实感受。
第二天早上,程回起了个大早,她其实没怎么睡着,迷迷糊糊的,一整晚都是。
“程小姐,你帮我把早饭端去贺先生的房间,您看方便吗?我这忽然有点事,要出去一下。”帮佣看到程回下楼,着急道。
眼下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帮她了。
程回就帮忙了。
程回深呼吸后者才敲响了贺川的房门,也不知道他醒了没。
“进来。”
过了会,里面才传来贺川的声音。
程回推门进去,贺川只穿了条宽松的家居裤从浴室走出来,手里拿着毛巾在擦头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