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再生什么枝节。”
程究也清楚,但是他这会走不开,目前没有时间回去。
贺川也明白他工作性质,说:“贺承去找过辛甘几次,我看辛甘的态度好像躲他都来不及,不过贺承性格比较固执,他要是一直缠着辛甘,我看辛甘都挺烦的,你要不回回来帮她处理一下?”
程究说:“知道了,你帮忙盯着点。”
“那你回来前说一声。”
贺川挂了电话,把车钥匙放兜里就进家了。
一地狼藉,沙发上躺着贺承,沙发边上几瓶酒,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了,躺在那没动静。
贺川进屋动静很大,也没吵醒贺承。
还是贺川去厨房用脸盆装了一盆冷水,还在冰箱里找了冰块丢进水里降降温,五六分钟后,一盆冷水带着冰块全倒贺承脸上,他一下子惊醒,狠狠抹了吧脸,看到贺川拿着脸盆站在眼前。
“醒了?大少爷?”贺川脸上带着明晃晃的嘲讽。
贺承二话不说,踉跄站起来就朝他挥拳头,但他这会喝醉了,还没彻底醒过来,哪里是贺川对手,轻而易举就被贺川踹趴下。
贺川又踹了下他膝盖,说:“咱俩闹了这么多年我都没动手打过你,为什么,因为你姓贺,是咱妈心头肉。”
贺承栽在沙发上起不来,膝盖传来的疼痛让他皱眉头倒吸气。
“贺川,你有本事打死我,别留情面!”
贺川也不怕他激,咧嘴笑,露出森然的牙齿:“看来这些年我对你仁慈了,才让你越来越嚣张,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贺承,你真以为我会对你留情面?你算什么东西。”
贺承这会状态不如贺川,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他甚至站都站不起来,也不知道贺川那一脚用了多少劲,直接踢的他膝盖没法伸直。
“我告诉你,贺承,碰谁都成,别去搞辛甘,听清楚没有?”
贺承明白了,不屑嘲讽他:“哦,你是帮姓程的出气啊,因为辛甘是他未婚妻?”
“你还知道辛甘是程究的未婚妻啊,那就注意你的手,管好你的手。”
他们俩闹的动静挺大,贺夫人在楼上都听到了,连忙下楼就看到他们俩个一个站着一个躺着,躺着那个抱着膝盖,浑身湿漉漉的,地上还有未融化的冰块。
“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阿川,你别动手。”
贺夫人把贺川拉开,立刻去照顾贺承的情况,贺承非但不接受,缓过劲来推了贺夫人一把,贺川看到,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又被贺夫人叫住。
“阿川,你站在那不准动手!贺承是你弟弟,就算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动手打弟弟。”
贺川说:“妈,你对他再好,他都不会买账,你这样只会纵容他越来越无法无天。”
“可那也是我儿子,说来说去,都是我没教好他,贺川,你比贺承懂事,你就看在他是你弟弟份上,无论他做什么事,你都别跟他计较,就算是妈求你了。”
贺川真动怒了,黑着脸盯着贺承看。
贺承勉强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差点站不稳,他抹了一把脸,说:“哥,你这么激动,我还以为你也看上了辛甘,原来不是看上,你是帮程究出气而已,妈,这就是你养大的儿子,我的亲哥,他不站在我这边,反而帮着外人欺压我。”
贺承提到了辛甘,贺夫人吃了一惊,“什么意思?这跟辛家女儿有什么关系?她不是跟程家有婚约吗?什么叫贺川看上了她?”
贺承冷笑:“这些你应该问贺川,他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说完就要走,贺夫人又拽着他,“你又要去哪里?弄成这样?”
“去哪里都行,比待在这里强,起码不会被人当成眼中钉。”
贺川拦着贺夫人,没有挽留的意思:“让他走。”
阿川,你不要这样,叫他回来,你去叫他回来!
贺川不为所动:“再惯着,以后他肯定会闹出更大的事,妈,你别纵容他。”
贺承头也不回就跑了。
贺夫人扶着贺川的手臂,伤心欲绝,险些晕过去,被贺川扶到另一边的沙发坐下休息。
“妈,你太宠贺承了,何况他已经长大了,你要是再像之前一样宠着他,他永远都是这副样子,你要让他吃点苦头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阿川,妈求你,你去把他找回来。”贺夫人听不进去,他只关心贺承的生死,甚至都不问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要动手。
贺川自嘲一笑,低声说:“从小到大,不管贺承做了什么坏事,您总是这样,他离家出走,耍脾气,你都要我去找他回来,妈,贺承要是真有一天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是您一手造成的。”
贺夫人说:“不会的、贺承本性不坏,他不坏的,他小时候也不是这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
“时间不早了,您先回房间休息吧,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