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抬起双眸问道:“对了,父亲适才所说我今日所为并不是全无错处,是何意?”
赵肃文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沉吟片刻后才缓缓道:“我这个学生目前看来虽安分守己、无半点异心,但日后怎样都很难说。”
“而他在朝堂上又一直小心翼翼,硬是令我抓不到他一点把柄。”
“现在他的女儿因你成了这副样子若是我这个学生日后真的不听话,虽然在朝堂上抓不到他的什么错处,但他的女儿或许能帮我们牵制住他。”
说到此,赵肃文脸上勾起一抹狞笑:“毕竟他要是想让自己女儿少受些痛苦,自然是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赵温琰的眼角眉梢逐渐升起一阵浅浅笑意,她看着自己的父亲,似笑非笑着说:“父亲果然是深谋远虑,琰儿还要向您多多学习才是。”
闻言,赵肃文浅笑摇头,宠溺地看着她道:“你啊少给我惹祸就已经不错了。”
赵温琰故作气恼地撅了撅嘴,接着又继续问道:“那父亲可有想过,万一沈如云不听话不怕死,硬是要和我们作对怎么办?”
闻及此言,赵肃文面色阴沉了几分,冷笑一声道:“琰儿你记好了,不能甘心为我所用且有异心之人,注定留不得。”
“若是她乖乖听话,便多留她些时日若是她再无用处,那便托你堂姐给其安个罪名,顺便将沈家一同治罪便可。”
赵温琰轻抿着唇,神色复杂地看着赵肃文道:“父亲说的有理,琰儿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