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因果道祖超脱成功，当年那一战的结局，必定会改写。
因果道祖战死，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神象镇狱功》极有可能尚未能推演到终极形态，因果道祖便已然被害死。
一念及此，钟长生的眸子之中，闪过一抹璀璨的光芒。
“也许，补足《神象镇狱功》的最后一环，就是这归墟之地的气血之道也说不定！”
毕竟，按照轮回道祖的描述，当年，因果道祖就是死在了前往归墟之地的路上。
或许，他也意识到了，自已想要补齐《神象镇狱功》的最后一环，势必要前往归墟，研究这里的气血武道。
一切纷乱的象，在此时，都仿佛被一条因果之线串了起来。
九州大陆的崩解，因果道祖的陨落，《神象镇狱功》的来由，七大道祖和因果道祖之间的那一战，还有归墟这个纪元坟墓，当年发生的一切，到了这里，似乎都已经有了答案。
“以因果道祖天道境的境界，配合临门一脚的《神象镇狱功》，纵然以一敌七，想要脱身，也未必就做不到。”
以前，这种话，钟长生是不敢说的。
但，经过了三次交手之后，钟长生几乎可以确定这一点。
以《神象镇狱功》的强横，当年，如果只七大道祖联手，只怕未必能杀得了他。
念及此处，钟长生的眸色微微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