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杳梳妆打扮完,来到偏殿跟季宴臻一道用的早膳。
但全程,两人没说话。
花杳是气得不想说话。季宴臻却只是含笑偶尔看向她。
要谁早上醒来躺在一个男人怀中,紧接着又被这个男人占了便宜,她能开心才怪。
用完早膳,皇帝让人来传话,说晚些时候会在行宫的逐月殿设宴。
花杳跟季宴臻双双应下。
等传话的人走了以后,花杳便带着两个丫鬟出了云影殿。
她想到这行宫四处转转,散散心,忘记早上的不愉快。
花杳刚来到行宫园子里的湖边,便看到了老熟人——黄莹莹。
两人在湖边竟然直接对上了。
上次花杳见她的时候她是昏迷闭着眼的,这会见到她,才发现她竟想了一双圆圆的猫眼,此刻正含怒看着自己。
黄莹莹见到花杳一人来逛园子,直接气愤的上前骂道,“贱人,上次就是因为你,本郡主才掉水里的。”
说着,伸手就要打花杳的脸。
她挥手的时候,花杳明显的看到她手是张着的,手上那锋利的指甲散发着寒芒。
花杳冷眼盯着她挥过来的手。
等她的手差不多碰到自己脸颊的时候,花杳伸手抓住,手上一使劲。
“啊!”黄莹莹痛呼出声。
花杳冷笑着甩开她的手,“夕瑶郡主,你这是作何?”
黄莹莹盯着花杳姣好的面容,恶狠狠的说,“荼杳,你抢了我的臻哥哥还不够,还推我下水,我打的就是你。”
话落,又朝着花杳扑过去。
花杳一个闪身,躲过了她扑过来的身子,她冷笑着盯着下意识向前冲了几步远的黄莹莹说,“夕瑶郡主,你是觉得你们永伯候府人口太多了吗?”
黄莹莹见花杳一而再再而三的躲过自己的攻击,恼怒的转头看她,“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花杳嘴角轻勾,一双丹凤眼隐含着冷意,“你知道殴打太子妃要治什么罪吗?你知道直呼太子妃名讳是什么罪吗?”
花杳顿了一瞬,又说,“那你又知道辱骂太子妃是什么罪吗?”
黄莹莹被花杳这列出来的三大罪名给吓到了。
她呆怔的往后退了几步,摇着头说,“不,你吓唬我的。”
“吓唬你?”花杳睥睨的看着她冷笑。
“黄莹莹,本妃叫你一声夕瑶郡主是给永伯候面子,你也不要不识好歹。”
“我不识好歹?”黄莹莹尖锐的开口,她的双眸含着怒火看着花杳,“你一个在边关长大的野丫头罢了,你凭什么做太子妃?”
花杳听了她这话,愉悦的笑了。
她举步靠近黄莹莹,唇边的笑逐渐放大。
直到两人靠的很近,花杳上身倾斜靠近黄莹莹的耳边,幽幽的说,“是呀,我这野丫头都做了太子妃,你这金娇玉贵的郡主却还只是一个郡主,你说气不气人?”
“你!”黄莹莹转头瞪着还要。
然后气愤的伸手一推,花杳像是躲避不及一样,被她推得往后退了几步。
花杳身边的灵儿青儿站得又远,根本没来得及扶住她,眼看她就要掉到湖里的时候,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拦腰把花杳接住。
熟悉的气息窜入鼻息,花杳知道,这是季宴臻来了。
他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她刚才就是故意靠近黄莹莹,也是故意说那番话的,因为她知道季宴臻在不远处看着这里。
即使刚才没有季宴臻出现,她也不会摔下去,因为她发现自己好像是会武的。
她刚才的表现,只是想测试一下季宴臻会不会出来救自己而已。
现在季宴臻救了自己,花杳在心底给他加分,暂且不计较他今早对自己做的事情。
“你有没有事?”
季宴臻低沉好听的声音从头上方传来。
花杳抬头,眼眸里是被吓到的神色,“殿下,还好您来了,不然臣妾就摔下去了。”
花杳的话刚说完,黄莹莹立刻大声说,“臻哥哥,她是故意的。”
季宴臻蓦地转头看向黄莹莹,漆黑的眼眸里闪着寒光,“夕瑶郡主,本宫念在永伯候的面子上,上次在东宫的事情没做计较,现在你又一次想要把本宫的太子妃推下水,你胆子够大的。”
“臻哥哥我······”
“还有,别叫本宫臻哥哥,叫本宫太子殿下。”季宴臻轻蔑的看着黄莹莹,冷笑道,“本宫跟夕瑶郡主没那么熟,况且本宫的太子妃在这,免得她误会些什么。”
季宴臻说完,低头看着怀中的花杳,像是要证明什么,赶紧道,“杳杳,本宫跟她没任何关系。。”
花杳抬眸看他,眼里还有刚才惊吓过后的余韵,她摇摇头,善解人意的开口,“殿下,没事的,夕瑶郡主大概是误会了上次是我推到她落水,她才会如此激动。”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季宴臻满眼宠溺的看着她道。
黄莹莹站在一边看着两人你侬我侬,郎情妾意的样子,脸都气青了。
“太子殿下,刚才真的是······”
“莹儿,放肆。”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