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暴发户才会这么大手笔吧?
何况,她当个米虫,当条不翻身的咸鱼不好吗?
如果他把公司给自己了,她不得累死?
她现在过得挺好的,每天有自己的事情做,也不太累,多惬意呀。
茶茶听着她心里的伟大志愿,毛团子上落下三大滴汗。
它是发现了,它家宿主现在是越来越懒了。
许父听到花杳的回答,满意的点点头,“司尧,杳杳说的对,表达真心的方式有很多种,你现在做得很好了。”
花杳立即不依了,“爸,他哪里做得好了?”
许母在不边上插嘴,“在你爸眼中,有人陪他下棋就是好。”
花杳一听‘噗嗤’笑出声来。
许父也不恼,睁着一双精明的眼睛看着傅司尧,眼里是欣赏,“现在有几个年轻人有耐心陪我们这老头子下棋的?就冲他今天做的这些事,你爸都要给他投一票。”
“爸,我记得我也没有天天回来吃家里的大米,怎么就那么急着让我走?”
有一个这样的爸爸是什么体验?
有人陪他下棋就是好的。
唉!女儿都不重要。
这个中秋,是花杳来到这个世界后过的第一个节日。
反正花杳觉得自己过得很开心。
晚间,花杳没有回A区的公寓去,而是直接住在了家里。
可为何,傅司尧却也要留下?
他不应该回他家去吗?
而且,而且许母误会两人的关系,根本就没给他准备客房。
所以今晚他要跟自己睡一个房间?甚至一张床上?
傅司尧跟着花杳一起上楼,来到她的房间里。
花杳进门后转身,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进来的男人,双手环胸的凝视着他,“傅司尧,你为什么要留下?”
他可别忘了,他们已经离婚了。
以前他跟原主虽然没有感情,但起码他们是合法夫妻。
现在他们两个离婚了住一个房间算个什么事?
傅司尧没说话,只伸手把身上的白色衬衣的袖口打开。
然后伸手把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如果说刚才的他是禁欲系的,这一刻他却带着几分野性。
花杳的目光放在了傅司尧解开了扣子后露出的精致锁骨上。
她“咕咚”一下,吞咽了一口口水。
“杳杳,想不想摸摸?”
“摸、摸什么?”花杳不明所以。
傅司尧低低的笑出声,走近她,“你不是馋我身子吗?”
【作者题外话】:没东西写了,想让他们原地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