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温兰馨只以为花杳只是吓唬她,脸上还露出讽刺的笑。
可当她感觉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弱时,她开始慌了。
她惊恐的问,“你干了什么?”
花杳勾勾唇,笑道:“没什么,就是让你暂时沉睡。”
“不行,你不能,这是我的身体。”
花杳抿唇,“就是因为是你的身体,所以只是让你暂时沉睡。”
不然,她就会直接夺舍了。
温兰馨的声音慢慢消失,花杳暂时占据了这具身体。
“也不知道这次我能压制她多久。”
她只希望自己完成任务之前不要出来,这样的话给自己减少很多麻烦。
等事情做完后,花杳感觉自己的神识有些虚弱。
“茶茶,最近无论有什么重要事情,暂时不要跟我说,我要休养。”
茶茶担心的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笑声道:“好的宿主。”
随着茶茶的应答过后,花杳的眼皮渐渐开始沉重,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沉睡。
她消耗太多精力和灵力。
在一个灵力稀薄的世界运用灵力是很伤神的事情。
时间一晃过去三日,花杳也沉睡了三日。
这可把皇宫上下的人给吓坏了,特别是苏皇后。
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活。
所以这三日来,她坐在花杳的床边天天抹泪,当她看到花杳醒来的那一刻又哭了。
这一次是喜极而泣。
“馨儿,你终于醒了。”苏皇后的声音带着沙哑,明显是哭久了的原因。
花杳睁开眼,看到苏皇后红肿的眼睛,还有那憔悴的面容时,心下一软。
“母后。”
苏皇后轻笑,“醒来就好。”
随后摸了下花杳的额头,确定她真的没事了后,松了口气。
花杳凝眸看着苏皇后,软声撒娇,“母皇,馨儿饿了。”
苏皇后听她喊饿,赶紧叫人准备膳食。
“你昏睡了几日,今日先吃点清淡的。”
“听母后的。”
见她如此乖巧,苏皇后有些意外。
这十年来,她娇蛮任性的性格,宫里的人谁不知道?
如若是往常,她怎么也不会那么乖巧的说听她的话,肯定会任性的想跟自己对着干。
今天却如此乖巧,乖巧得让她想起十年前的那三个月,她也是如此乖巧。
可不知为何,后来一夕之间,性格大变,又恢复了原来娇蛮的性子。
苏皇后只能认为她这次是因为生病才会那么乖巧的,等好了之后,可能又恢复原来的性子了。
夜晚,永安侯府。
一个黑衣人跪在祁青城脚边,恭敬的开口,“主子,嘉和公主今日已经醒来。”
醒了?
“她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黑衣人有些不解,只把今天查到的禀报了一下,“并无什么奇怪的举动,就整个人很安静。”
祁青城深邃的眸子微眯,英挺的眉微微蹙起。
以她的性子,醒来准要闹上一场,居然没有闹,还很安静。
他的脑中又想起那个努力踮起脚给自己呼呼的小女娃。
他感觉,当初那个小女娃跟这十年来的温兰馨不是一个人。
祁青城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沉声道:“继续给本世子盯着,她有什么奇怪之举回来禀报。”
黑衣人低头,恭敬的应道:“是,主子。”
黑衣人走后,祁青城双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日后,祁青城在下朝的路上偶遇了正低头找东西的花杳,当时的她像是没看到人一样,直接一头撞进了他的怀中。
花杳在他怀中抬头,眨了眨眼,迷茫的喊了声,“青城哥哥?”
祁青城黑着脸把她推离自己的怀中,微弯下腰,“公主安好。”
花杳眸光澄亮的望着他,嘴角扬起甜美的笑,“青城哥哥要出宫吗?”
“嗯。”
花杳垂下眼眸,淡淡的说:“馨儿也想出宫。”
祁青城眸光暗沉的看着低垂着头的女子,眼中是让人看不透的深沉。
“公主,臣要出宫了,公主自便。”说着,错开花杳的身子,朝着宫门外走去。
又一日,祁青城刚到宫门口,就被刚要出宫的花杳拦住。
“青城哥哥,我也要出宫,能不能与你一道?”
祁青城轻睨了她一眼,“公主,这皇宫并不是能随意出入,臣不能带您一起。”
花杳从袖兜里拿出一块令牌,献宝似的在祁青城的跟前晃了下,“我有出宫令。”
祁青城瞥了眼她手里的令牌,淡淡的说:“随你。”
说着,迈开步子朝着宫外走去。
花杳并没有备马车,她看着祁青城出了宫门上了永安侯府的马车后,她也快速的钻了进去。
祁青城刚进了马车坐下,便看到花杳那道黄色的身影钻了进来。
他面色渐冷,“公主,请下马车。”
花杳坐在他对面,摇头,“不要,我要跟着青城哥哥一起。”
说着,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