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扣着周坚喉咙的手可是一点水分都没有,真的的扎扎实实的扼住了他的要脉。
周坚在自己快喘不过气,翻白眼的时候,这才后悔起来。
眼看着周坚的眼睛都翻得看不到黑眼珠的时候,周辞终于放开了扼住他喉咙的手。
周辞放开周坚后,一个黑衣人拿了一块洁白的帕子过来递给周辞。
他接过后,仔细的擦着刚才扣着周坚的那只手。
周坚看他如此,刚才还恐惧的脸上闪过被羞辱的潮/红。
“周辞,你怎么敢?”
怎么敢如此羞辱自己?
周辞睥睨的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周坚,别以为你多高贵,你以为你就是那老东西的种吗?呵!”
“你什么意思?”周坚怒问。
“自己想。”
周辞冷笑的对他道。
他拿起一旁的剔骨刀,寒光闪闪的样子,让周坚想要再问的话卡在喉咙。
他看着周辞手中的刀,颤声道:“周辞,皇兄,我们是兄弟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周辞拿着刀在他脸上拍了两下,“现在知道我们是兄弟了?”
“其实你在我眼里从来都不算什么,只是你不该碰了杳杳。”周辞的声音很冷,如一把冰刀一样,扎在周坚的胸膛上。
周坚听他一说,隐约想起了今天在云荟楼的事情。
“皇兄,我错了,我没有动她。”
他怎么也没想到,周辞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疯狂。
周辞眸子一冷,手上的刀直接划在了周坚的脸上,顿时,一道道杀猪般的叫声传来。
“啊~周辞,你不是人。”接着继续喊叫着。
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出现在他的脸上,血也涓涓往下滴落着。
周辞看着自己的杰作,冰冷的眸子里闪过满意的神色,“本来我是可以成为一个正常的人的,是你们这些魔鬼逼迫我成这样的。”
“怎么样?喜欢我现在的改变吗?”周辞的声音极冷,语气也带着浓浓的不屑。
周坚原本疼得双目睁大,死死的盯着周辞,却在听到他这话的时候,惊恐得瞳孔放大。
“周辞,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看到南幽国的皇太女,我绕道走。”他是真的怕了。
都怪自己喝了酒,才会色胆包天的去调戏那个女人。
此刻的周坚,悔得肠子都青了。
周辞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淡薄的开口,“晚了。”
在他知道花杳被这狗东西触碰的时候,他就想把他给剁了。
周坚听着周辞淡漠的声线,还有他用看死人般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的心坠入了谷底。
接着,他便听到周辞用冰冷的口吻说:“既然你那么喜欢调戏女人,那我就让那根闯祸的东西跟你分开吧。”
“来人,把他给我阉了,然后把他四肢砍了,做成人彘送到我们尊敬的陛下那去,让他看看这个从小疼宠,他内定的继承人是什么模样。”
话落,周辞转身走出了那间牢房,径直往出口走去。
要不是自己怀着杳杳的孩子,他一定会亲自动手。
冬天到了,怪冷的,他要回去给杳杳暖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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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辞回到驿站花杳的房内时,已经洗了澡,换了身衣服。
他不想带着那些污秽的气息回到她身边。
花杳在周辞躺进被窝的时候,微微睁了下眼,看到是她熟悉的那个人后,又闭上眼,用软糯的声音说:“唔~怎么还不睡?”
周辞躺好,把花杳搂进怀里,拍了下她纤薄的背部,“睡了,你快睡吧。”
他在说这句话的同时,脸上闪过懊恼,懊恼自己竟然把她吵醒了。
等花杳再次沉睡后,周辞才轻弹指尖,把房内的蜡烛给熄灭了。
翌日。
花杳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周辞的身影。
她嘤咛的打了个哈欠后,对茶茶说:“茶茶,周辞什么时候走的?”
“卯时就走了。”
“哦。”花杳淡淡的应道。
茶茶:“宿主,昨夜你睡着后,男主干了一件大事。”
花杳刚坐起身,用手拨了下倾泻在胸前的发,眉目一挑,“什么大事?”
“就是把昨天调戏你的那个人给整得差不多了。”太血腥,茶茶有些不想说。
花杳听它这话,唇角微扬,“什么叫整没了?”
“咳~就是他把人家命根给废了,然后还把人做成人彘了。”
花杳后悔了。
她就不该问。
现在好了,她感觉自己早膳也不需要用了。
而花杳不知道的是。
此时的琞舆国皇宫内已经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周辞直接带了禁卫军把正在上早朝的明君大殿给包围了。
里面的琞舆国皇帝跟大臣们全部被压制了。
周峰阳看着涌进大殿里的禁卫军,他猛然站起身,看着一身戎装的周辞走在那些禁卫军的前面,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淡漠神色。
“周辞,你这是作何?”周峰阳怒道。
周辞冷俊的脸上闪过淡笑,“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