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云淡风轻般将她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动作温柔。
沈秋晚看向齐之曜,求助般的眼神希望他可以先离开。
“晚晚,再见。”齐之曜笑着挥手告别,拿过桌上的礼盒走了出去。
沈秋晚刚想解释,却只见身边之人眼眸漆黑,气压极低,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你眼睛怎么不干脆长他身上?”
像是置气,她仰头对上眼神:“你希望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谢席聿像是被点燃的汽油瓶,扯着她下楼离开,开关车门一气呵成。
沈秋晚看着越来越快的车速莫名恐惧,脸被吓到煞白。
“谢席聿你不要命了!开慢点!”
他嘴角微微上翘,醋意和克制都深深融到猛踩的油门里。
内后视镜里的谢席聿眉眼狠厉,满是决绝。
“沈秋晚,就算是死你也要跟我死在一起。”
冰冷地板上,散落一堆被撕烂的布料。
烟草味跟情欲各样甜涩在空气中蔓延。
沈秋晚哭红了眼害怕到直发抖,微微吐出来的舌头带着些水光。
脑海中,似曾相识的恐怖画面一幕幕重演。
那时候,她也如同现在这般声音颤抖求助般叫着谢席聿的名字。
“谢席聿。”
谢席聿轻笑,手没有收敛半分揉着软腰任由泛出青紫,咬上已经泛红的锁骨像是磨牙折磨。
身下的人忍不住轻哼出声,却没得到半点疼惜。
“沈秋晚,这辈子你都欠我的。”
永远都还不清。
谢席聿占有欲十足的掐上她的脖颈,似威胁。
他太了解沈秋晚,甚至可以很精准拿捏住最为要命的软肋。
“怎么,连这都做不到还说爱我吗。”
果然,她不再挣扎,原本拼命抵抗的手无力垂下。
“忍着。”
谢席聿微微喘气带着些炙热,声音低沉沙哑。
精壮的手臂将她揽进怀里,赤裸身躯贴在一起,暧昧又热烈。
那双眼眸在此前的二十年都是清如水亮如星,可现在平静到如同一潭死水,再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