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抓了他的长子,说是你的意思,留守府不敢放人,他特意过来求你,拿了一箱珠宝过来贿赂,正好太爷在家,直接让他把珠宝给带走了。”
杜蘅点了点头,说道:“你吩咐下去,以后谁来送礼,没我和太爷点头,任何的礼都不能收。”
现在多少人盯着他,要是收了礼,被人参一本,这个钦差大臣可就没了,什么案子都查不了。
“我知道的少爷,咱们家现在就靠你了,你当这么大的官不容易,可别让人抓了把柄。”
杜蘅笑着在她玉琢般的小鼻头刮了刮,笑道:“你倒是懂事。”
“好歹我也在杜家待了这么多年,不懂事怎么行?”
“对了,方公子和陈公子呢?”
“方公子还在客房,这位陈公子是闲不住了,出门去了。”
杜蘅随即去找方经天。
方经天起身行礼。
“咱们现在都是同志,不必这些虚礼。”
杜蘅坐了下来,看到桌上放着一些账簿,问道:“哪儿来的?”
“我去找市署要来的商税记录,看看曹家有没有偷税漏税的地方,我不信他们能是铁板一块。”
“那你查出一些什么了?”
“暂时没有。”方经天惭愧的说。
杜蘅笑了笑:“假如市署跟曹家勾结,他会把真正的账簿给你吗?一定是做的天衣无缝的。”
“说的是。”
“行了,这账先不查,有件事要你做,马上写一封信,让驿卒铺兵八百里加急,送去京城的香料行,我要找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