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去了新加坡,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要约他出来聚,只怕要年后了。“
“时哥,是为了嫂子好,才殷勤了些,嫂子要是实在喝不下,拒绝他就是了,我们都知道你在他心里就是个宝贝,你说什么他都会听的。”
陈方洲落后两步,带着笑故意看了一眼余小猜,才疾步跟上了盛泠。
“哦,我最后拒绝他了,但还是免不了被投喂的下场。这次的团建不仅是问我们公司的庆功宴,也是陈总的答谢宴,待会儿上去讲两句,鼓励一下他们行不行?陈彦还说,你是他最佩服的人呢?&34;
“公司很多人都这么说,陈总,公司以后的发展就靠你的慷慨陈词了。”
盛泠也故意看了余小猜一眼,然后就和陈方洲在前面谈起了公事。
余小猜给两人都回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就跟在两人身后不说话。
她决定了,反正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既然都想看她的笑话,她偏不让,陈方洲和盛泠说什么问什么,她都不承认,他们又能奈她何。
见余小猜一副我就耍赖,你奈我何的模样,陈方洲勾唇笑笑,回应盛泠道:&34;嫂子,哪里的话,你夸得方洲有些无地自容了。&34;
“我这那是夸,我这是实话实说,陈总,不信,你到宴会厅去看,他们都翘首以盼呢。”
盛泠见一个两个都笑,她笑得就更加意味深长,继续游说陈方洲上台演讲。
“对啊,盛泠这回说得是实话,没有陈总,我们公司也没有今天,不讲两句怎么说得过去呢。”
余小猜原本不打算说话的,但前面两个人前面两人的商业吹捧,她听得很没意思,便故意补了一句。
“陈总,你看,小猜都说这么说了,你该不会再拒绝了吧。”
见余小猜插话,盛泠就笑得更欢了,当即就附和了一句。
“我这副尊容,嫂子和小猜都认为我应该去台前露脸?”
见余小猜插嘴,陈方洲带着笑,终于没忍住提起来自己脸上的伤。
“当然了,陈总站在台前,才能让酒店服务员都看见,他们家的野猫太猖獗了嘛,陈总在我们走的时候,再去前台声泪俱下的哭诉一番,说不定我们还能少付一些钱呢。”
“你说是不是,阿泠?”
余小猜闲散的看了一眼她面前的这两个人,笑着说道。
盛泠瞪大眼睛,脸上的笑更加意味深长,然后猛点头,表示很认同余小猜的话。
见盛泠和余小猜都看着自己,陈方洲点头表示秒懂,就笑着应道:
“好,最晚的野猫确实应该找到,让酒店好好处理,嫂子,上台演讲可以,待会儿你记得投诉一下,我昨晚被猫又挠又咬的事哈。“
“嗯嗯,我待会儿带着小猜一起去,陈总,放心就是。”
“小猜,你去不去?”
盛泠点头应了之后,又把目光转向余小猜,一本正经的问她的意见。
余小猜挑挑眉道:
“去啊,怎么不去,陈总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他伤成这样,我们总该给他讨个说法。”
“那就这么说定了,餐厅到了,陈总,你看他们都等着你们,你就上去讲两句吧。&34;
&34;好,既然盛情难却,我就上去讲两句,嫂子待会儿可要安排个好位置。”
陈方洲笑笑,见还真有人等他上去讲两句,他也就没推辞,站到了演讲的位置,分享起了他经商的一些经验。
盛泠把余小猜拉到她安排的位置坐下后,就悄悄问:
“陈方洲,脸上的挠痕和手上的牙印怎么回事?你干的?”
“人家不是说了,是野猫挠的和咬的,关我什么事?阿泠,你问得莫名其妙。”
余小猜似笑非笑看盛泠一眼,然后漫不经心剥了一个橘子,自己吃了一半,给盛泠分了一半。
“你们俩今天一同没有参加活动,敢说你们没有猫腻!”
盛泠满眼不信。
“敢啊,我今天一天都在睡觉,这是不争的事实,我没必要狡辩,至于他为什么没出去,我怎么知道,别一整天胡思乱想,你老公呢,怎么不见了?“
余小猜把橘子皮往水杯里一扔,看着盛泠又解释了一遍她今天的动向,然后适当的地转移话题。
“他公司有事,回去了,明天下午才来接我。你……!真的只是在睡觉。”
盛泠见余小猜与她眼神对视,居然没有一丝慌乱,而且也不像昨天那样躲着陈方洲了,她总觉得有些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看着她像是没撒谎,但陈方洲脸上的证据,她绝不会认为是一只野猫弄的。
盛泠眼里的探究就越发明显了。
“我真只是在睡觉,不信你可以再找陈方洲求证啊。”
余小猜给盛泠一个你爱信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