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沙滩裤后面破了个洞,被人以为耍流氓。”
夏烛:………
他老人家知道您在外面这么讲他的笑话吗。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包房门口。
包房的门没关严,露了条缝,刚离八丈远就听见的叫喊声比刚才更清晰了,其中数程煜非声音最大,明显喝了酒,亢奋不已。
他吆喝的语调越来越高,貌似是在往房间口走:“哟呵,刚说来晚怎么惩罚来着?结伴而行的得互相嘴一个是不是!没结伴的就得从局里挑一个!”
下面顿时有人附和——
“是!!”
“就算来的是俩男的也得亲!”
“妈的,是周斯扬就好了,老子好想看他跟人亲。”
“老虎头上拔毛你不想活了?”
“草,这是咱每一次局上的规矩,不凑着这机会你什么时候能看到周斯扬和女人来?”
……
离得近,每一句应和声都分外清楚,夏烛手心冒汗,程煜非愈来愈近的脚步声简直像催命符。
还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身前的门已经被人拉开了。
再接着就是程煜非的一声“草”和看到他们两人后五彩缤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