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城外。
两个白玉铁骑的骑兵骑着一匹战马狂奔而来,他们身上的盔甲破破烂烂,布满了受到剧烈撞击后的痕迹,胯下战马同样如此,只是战马身上的铁甲更厚。
而当他们终于见到了枫叶城的城墙的时候,眼里都充满了激动。
前面那人喜道:“伍长,枫叶城,那是枫叶城!我们有救了!大人也有救了!”
伍长严寒回头看见远处山头出现一道身影。
他骑着黑色战马,脸上带着遮挡半脸的恶鬼面具,面具露出的瞳孔如鹰一般锐利。
严寒看见他手中正将一杆红色大弓拉满,瞄准。
阳光照耀之下,那大弓红的像是血,那箭矢更像是被血液浸染!
他们三十个兄弟一共突围出来,最终来到枫叶城的只有他们两人。
而如今......
嗖!
箭矢破空!
如夺命的死神镰刀!
严寒心中一横,以自己的身体为盾将箭矢挡下,箭矢直接破开铁甲的薄弱处刺入了他的血肉之中。
严寒一声不吭,低喝:“小牛,我的命可握在你手里了!你给我继续跑,别停下!
孙牛正沉浸在喜悦之中,却是没有注意到身后严寒的异样。
一箭之后。
黑甲弓手又想搭弓第二箭。
只是距离太远了,这第二箭便是射中了也只是无用功,他便收起了大弓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等了好久。
严寒没等到第二箭,回头一看那山头上黑甲弓手竟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不禁松了口气。
而这一松,他的眼前便逐渐陷入黑暗之中。
严寒低声道:“小牛,我有点累,我先休息一下。”
“伍长你放心吧,马上就到了!我已经看到城门的士兵了。”
孙牛说到一半终于察觉背后异样,回头一看便看到严寒缓缓闭上了眼睛,身形靠在他身上,孙牛还看见严寒背后一根箭矢射入了他的体内。
“伍长!伍长你醒醒!”
孙牛大喊。
严寒睁眼骂道:“喊什么,不就是一根箭吗!新兵蛋子就是没胆,我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孙牛松了口气。
马匹靠近城门。
守城的士兵见到这一幕连忙喊来了校尉。
守城的校尉见状大惊失色上前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严寒喝到:“速速带我去见县令缪杨,我有加急战报!”
校尉不敢犹豫,连忙让人牵来马匹两匹马在城中向着衙门方向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
李祝学见到了自己儿子的尸体,脑中一瞬间被怒火点燃。
“谁干的?”
李祝学声音极低,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李祝学愤怒到了极点的表现。
“是陈开!”
“陈开?”
李祝学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因为不久之前他还在儿子面前夸赞过此人,说他是如今枫叶城最年轻的搬血武者,用他做正面例子教育儿子。
但不料只是半天过去,儿子竟然死于陈开之手?
李祝学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而是低声问道:“陈开为什么会杀川儿!”
“事情是这样的!”
护卫添油加醋将整个故事说了一遍。
李祝学听完一瞬间被怒意填满了胸腔。
“好啊!好啊!”
李祝学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好啊。
李祝学大喝道:“带上手下,马上跟我去黄金帮!我倒是想知道是不是我李祝学这些年表现的太和善了点以至于这些帮派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是!”
......
衙门里。
严寒见到了缪杨。
缪杨是枫叶城的县令,也可以说是一城之主。
因为军机如火。
严寒没有与缪杨多过废话,直接展示出了一面令牌。
一面上面正面写着:白,背面写着白玉铁骑四个字的令牌。
缪杨一见令牌脸色大变,连忙上前跪地迎接。
只因为这令牌代表着的一个是白家,白州的州牧家族,一个是白玉铁骑的将军,白六千。
整个白州,这枚令牌的持有者的地位可以说是仅次于州牧等几人而已。
缪杨虽然是县令但见到这令牌依旧要低了一头。
听完严寒讲述的话语之后。
缪杨一拍桌子,痛心疾首道:“这周启宇真的是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啊!他怎么敢!怎么敢啊!那可是驰援北境的白玉铁骑啊!”
“大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县丞苏须知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匆匆赶来便听到县令在这拍桌子痛心疾首痛骂周启宇的声音。
周启宇,这不是云州州牧的名字吗?
大人这难道是失心疯了敢骂州牧?
一进来他便看到了两个破破烂烂的白玉铁骑站在一旁,缪杨站在白玉铁骑面前。
脑子顿时一懵。
难不成是周启宇将白玉铁骑给......
苏须知一下子猜到了事情真相。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