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放在石碑上,然后催动灵气。”一个白胡子老头对李雨夜说道。
李雨夜照做,随后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好像失神一般。
经过两个时辰的排队,已是接近黄昏,李雨夜就是最后一个接受测试的考生。
练气五层的境界很容易就过了第一关,而第一关也没有深入探究考上的境界,不然以李雨夜这年龄的练气五层可不多见。
石碑,就是天武学院的问心碑。
就在李雨夜心神快失守的瞬间,紫色珠子再次有了反应,李雨夜瞬间感到眼清目明,头脑清醒,他知道是珠子在帮他。
“也不知道这珠子的触发条件是什么,能带人魂穿的东西,肯定是了不得的东西,可惜空有宝山而不得其用。”李雨夜叹气。
唯一摸索出的用法他也不敢乱用,且不说有什么后果,随意杀戮,和李雨夜的本心不符。
就在他叹气的时候,看得旁边的老胡一阵狐疑。
问心时刻,还能叹气,不是应该毫无意识吗。还有,什么时候问心需要这么久了。
老胡是军中退下的修士,来这主持问心测试也有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奇怪的一幕。
石碑上突然有一股力将李雨夜的手弹开,就没有了反应。
老胡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按理说只有两种情况,要么冒出红光不通过,要么绿光表示通过,这什么反应都没有是什么意思,问心碑坏了?
李雨夜也是一阵心虚,他排队是观察过,也知道自己这情况好像有些特殊,也不敢打扰思索的老头,只是站着不说话。
这时,老胡开口了:“小子,你是哪里人,什么身份。”
“长老好,我是镇南军的……”李雨夜将伪造的身份来历又给老胡背了一遍。
老胡检查了一下李雨夜的腰牌,确认无误后就给了李雨夜一个天武学院的牌子:
“天武学院欢迎你,回去收拾你的东西,明早来报道,记住,天武学院没有特殊情况是不能随意外出的,明天你来报道之后,就只有年关时会有年假,有什么事今晚就交代好。”
“哦,好的,多谢长老知。”李雨夜答道。
李雨夜走回京城,凭着脑海中断断续续的指引走着,他知道这是原身的意识,也不干预。
走着走着,夜也深了,终于在一处巷子停了下来。这是一处平民巷子,京城也不是处处繁华,但是平民的日子也好过不少。
李雨夜目光深处,一家子人忙前忙后,因为他们唯一的儿子考核进了天武学院,在宴请亲朋。
李雨夜看着这一家子的身影,忍不住的思念,一砖一瓦,是如此的熟悉。直到一个同龄人在其中闪过,蒙着面纱。
这面部蒙纱的青年就是此次宴席的主人公。据主人家说,孩子几个月前不小心摔倒,脸被磕毁容了,故而才戴着面纱。
李雨夜在看到此人的瞬间,就知道这人就是镇北王世子。
好一手李代桃僵,狸猫换太子。
李雨夜此时泪水止不住的流,情不自禁的向着巷子深处跪下。
脑海中的意识好像在说:“爹,娘,孩儿理解你们,只是以后不能再陪伴你们左右了,我走了,你们要保重!保重!”
随即,李雨夜感觉身体一清,突破,练气六层。
李雨夜知道,他走了,他只是想再看一眼养育自己的父母,他从来没怪过他们。
“希望,在另一个世界的你,能够快乐!”
中年夫妻好像心有所感一般向李雨夜的方向望来,只是看到了一个离去的背影。
“那孩子好像小七啊。”中年男子低声叹道。
“是我们辜负了小七,此间事了,我们就去找小七。”妻子紧紧握着丈夫的手,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掉下。哽咽道。
随后,夫妻二人再次现出笑容,感谢到来的亲朋。只是那笑容中,藏着难以发觉的哀伤!
次日,李雨夜拿着行李,跟随入学大部队前往天武学院,就在快进入学院时。
一个学生爆发修为,几个纵越跳到天武学院拱门之上,李雨夜认出那是镇北王世子,他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李小七,你干什么,下来,你在藐视天武学院吗。”老胡气急大喊道。
他对这小子的印象很深刻,一个男童,蒙什么面纱,而且修为出众。
“长老,我没有藐视天武学院,我只是想借此机会宣布一些事。”说完赵俊一把扯掉面纱。
“我不叫李小七,我叫赵俊,我是镇北王世子。”
人群一众哗然,“没想到镇北王世子还在京城,不过他当众露面是干嘛。”
“肯定是吸引追随者呗,向镇北王旧部和受过其恩惠的人昭示。”
“众所周知,天武学院是王朝最重要的军官储备地,除了皇宫,最安全的地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