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药草。”南宫宸摇摇头:“最后还是得趁着盛开之时,摘了下来入药。”
“倒是可惜。”南宫宸看着那生机勃勃的花,一时间也是有些出神。
“可惜?不可惜。”韶素摇摇头:“盛开过,也算是走过这璀璨,谈何可惜?”
南宫宸倒是愣神了一下,看着正陶醉于这片花海之中的韶素,他也算是盛开过吗?
那不远处正在看着这一切的洛楚天,倒是微微笑笑,这小子,还是得慢慢来啊!
南宫宸盯着韶素看了许久,直到韶素都是有些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
“你真不记得,当时你受了伤?”南宫宸还是有些不死心。
现如今让他再次回到当时的生活之中,却是有些难以适应。
韶素慢慢摇头:“我记忆里倒是没有什么人的印象。”
看着韶素那一脸茫然的样子,南宫宸也是无奈的叹口气。
是啊,要是韶素能知晓的话,现如今的她也不会站在这里吧!
南宫宸感知着体内经脉略微的刺痛感,还是深吸了一口气。
自己现在可真是废人一个啊!
洛楚天这些天倒是掉了不少头发,那两个经脉受损的娃娃,可够他费脑筋的了。
草药倒是不嫌贵的一个劲儿的放,直到那一锅滚烫的草药汤熬煮好了,洛楚天才是拍了拍额头:“我这脑筋!”
又是将那草药再次加水稀释。
这俩娃娃经脉受损,可是受不起这么强劲儿的药力啊!
只能慢慢温补了。
南宫宸和韶素倒是成了一对难兄难弟,那草药极为苦口,就连是南宫宸都是有些面露痛苦:这草药实在是太苦了!
那洛楚天看着两个戴着痛苦面具的娃娃,也是努力憋着笑意,后面苦日子还多着呢!
洛汐听到自己哥哥回来了,说什么都是要回医宗,要不是聂双一把拦住,洛汐真说不定逮着某个洞就是溜走了。
看着洛汐那一脸不乐意的模样,聂双也是笑着摇摇头:“你那哥哥要是想回来自会自己回来,但是现如今他内心也是在纠结,何必去扰乱他?”
洛汐撅着嘴巴还是有些许不乐意,自己就是去看看自己的哥哥嘛!
那医宗之内,洛楚天倒是略微肉疼的看着那草药库。
那存放草药的地方,有一个区域已经是空了快四分之一了。
洛温蔺倒是笑着拍拍自己哥哥的肩膀:“存着也是缓慢流失掉它的药性罢了,至少现在也是物尽其用。”
洛楚天也是苦笑:“我何尝不知道啊!但是这俩个小娃娃,我能续命,但是之后呢?你我总不能抱着药罐子,守他们一辈子啊!”
洛温蔺只是看着远方,似乎是在把希望放在了洛汐身上,那小妮子,虽然是闹腾了点儿,但是天赋总归是有的。
不然小小年纪,就把医宗的十二金针学到手,这要是再说没天赋,可就真是说不过去了。
那洛楚天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弟弟在想些什么,也是长叹一口气,现在就只能将希望放在那小妮子身上了啊!
在四海城正在闹腾的洛汐,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师傅跟父亲,将这重任是直接甩给了自己身上。
要是洛汐知道了,怕是又得闹上一阵子了。
南宫宸感觉着身上的经脉中似乎开始有些流畅的感觉,但是运气是不可能了,那经脉受创严重,根本就是废了。
顶多是减少一些平日里的痛楚罢了。
南宫宸内心自然是对于恢复经脉是不抱有希望的,但是他曾几何时也是抱有些许希望,说不定还是有办法呢?
但是看到洛楚天摇摇头的样子,和洛温蔺那欲语还休的样子,南宫宸嘴上说着随口一问,那手也是无所谓的摆摆。
但是内心的失落感还是很多的。
韶素看着那日复一日渐渐平息下来内心躁动的南宫宸,也是眼底里闪过一丝不明确的情绪。
说不清是好是坏。
韶素感觉着身体那逐渐回温的体温,倒是有些感慨,不愧是医宗啊!
京城,大梁皇帝南宫摩看着那兵部尚书递上来的奏折,也是有些恼怒:“什么!你再给朕说一遍!”
兵部尚书努力把自己的话说清楚:“皇...皇上,胡渊铭说,边防需要粮饷。”
南宫摩倒是冷笑一声:“边防?那朕的摄政王将那边疆守得好好的,胡渊铭一过去就是哪儿哪儿不行了?”
这话里带着嗜杀的感觉,让兵部尚书都是额头上有细汗冒出:“臣只是替胡渊铭递这个折子,臣什么也不知道啊!”
南宫摩冷哼一声:“告诉胡渊铭,这笔钱,朕不批!”
“未来三月,军饷也不会给他发!”
南宫摩大手一挥,兵部尚书也是心存侥幸,这样子一来自己的乌纱帽自然是保住了。
不对!是项上人头保住了!
兵部尚书擦着汗走出来,看着手里那折子上胡渊铭丝毫不带敬意的语气,也是闷哼一声。
看你还能在我这儿叫嚣多久吧!
到时候你成了阶下囚,可就别怪我多踩你两脚!
那胡渊铭看着手里的圣旨,脸色也是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