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众集结起来的士兵一脸的茫然,但是看到司徒傅玄手里那象征着皇家尊贵的令牌,还是紧握起手上那明晃晃的兵器。
随着司徒傅玄一起前去。
那司徒傅玄难得的骑上一匹骏马,扬鞭疾驰而去,雨水不停扰乱着他的视线,可是司徒傅玄依旧努力睁开双眼,看清楚前行的道路。
快!一定要快!
司徒傅玄现如今内心只有这一个想法。
手里的马鞍也是愈发用力,那疾驰的马儿也是喘着粗气,在雨夜里有着白雾渐渐升起,一众人马都是紧紧跟随者司徒傅玄,眼神不停地在四处打量。
几十里的地现在在司徒傅玄的眼里似乎变得极为漫长起来,他心情现实被火焰炙烤起来,呼吸都是极为困难起来。
“呼...呼...”那执剑人现在微微喘气,手里的剑剑势也是飘忽不定起来。
现在的她,已经有些力竭的表现了,可是她现在还是在强行支撑着,虽然她现在也不知晓那人跑到了哪儿。
但是只要他能安然无恙,至少来说,晋国就还能安定一段时间!
执剑人手里的剑再次挥舞出来,阵阵剑势回荡而出,那些人也是有些吃惊,没想到他们今日,竟然碰到了这么个硬骨头。
“兄弟们!杀了她!”沉默无言许久的人,总算是说了一句话,但是那沙哑的声音始终掩饰不了内心的怒火,甚至于有几人听完这句话,眼神更加猩红起来。
执剑人紧握手里的剑,再次与那一众人对打起来。随着乒乓的兵器对撞声音传了出来,执剑人的手腕也是微微颤抖着,一次次的碰撞,她的虎口都是有些承受不住这力道。
“快!”两声声音传来。一个是众人的首领,看着执剑人身后那即将挥砍下来的人,催促着。
一个是不远处,那策马疾驰来的司徒傅玄。看着那刀剑即将砍下来,催促着身后的士兵。
执剑人现如今也是没了力气提剑抵挡,只能险险擦身躲掉,可是那刀剑,将她那面纱砍落。
伊人面,万人叹而不及也。
司徒傅玄看见那伊人,一时之间倒是没了思绪,可是随即摇摇头,怒吼道:“弓,盈!”
司徒傅玄身后几十弓弩手,那箭头,紧紧对准了那一众人群,为首一人很明显身体有些僵硬,最后还是不甘心的说道:“撤!”
几人还是不死心,那刀随之就被破风声急速打掉,那几个被活捉的人,司徒傅玄看都未看,任由他们吞掉嘴里的毒药,彻底死亡。
这种人,一看就是那亡命之徒,何必在意他们的生死,就算是活下来,能套出的消息,基本无用。
或者说,根本套不出消息来。
司徒傅玄扶起刚刚那受了伤的伊人,那剑就插在地上,司徒傅玄也是没去接,自己不喜武,这些兵器什么的,还是少碰为妙。
“姑娘,可有事?”司徒傅玄关心的问道,但是那伊人却是甩开司徒傅玄的手,语气冰冷:“殿下可莫要这般,不然某些人的怒火,殿下可受不了。”
想到自家婆娘那脾气,司徒傅玄讪笑了一下,这才把手放了下来。
“殿下倒是好雅兴,现如今殿下的一举一动,皆是有人探查着,不然我可找不到殿下。”
那伊人能说的也不多。拎起那柄剑,就运起轻功离开了。
司徒傅玄内心却是警铃大作,自己的一举一动,居然都被人监视了,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和能力?
司徒傅玄思来想去,却是没有结果。倒是司徒傅玄身边。
有一人恍然浮现。
“师傅,”司徒傅玄毕恭毕敬的喊道,那黑衣人一如当时一般,一柄寒光刀,但是黑衣人难得面色严肃的盯着那些刚刚死了一会儿的几人。
“师傅这是,认得什么?”司徒傅玄试探性的问道。
黑衣人叹了一口气,这个举动,司徒傅玄可是从未见过。
“九矍出,乱世现。”
黑衣人看着那司徒傅玄,眼神里满是担忧:“这群人,怎么会现身。”
司徒傅玄却是什么都不曾知晓,但是那六字,似乎,在哪里见过。
“晋国诸侯纷争,那九矍,便是唯一一个可以置身事外的组织,不是因为是江湖势力,不是因为他们避世不出,而是因为他们,是每个诸侯都想拉拢的对象。”
“包括,你的父亲,晋国之主。”
黑衣人缓缓说完,司徒傅玄的脸色顿时一变,难怪自己会觉得这名字,怎么这般熟悉,当时自己尚且幼小,父亲每日书信传出,大半都是给这九矍的。
可是现如今,究竟是谁可以动用九矍?
司徒傅玄只觉得自己现如今,似乎是被人强行拉去一场棋局了。
而且自己,还是那弃子。注定,是会死的。
伊人好不容易回到住处,可是背上还是浸出了鲜血,让那坐着抽烟的老者一下子慌了神:“你这是怎么回事?”
“弟子无碍,”伊人强忍着疼痛,把这些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等到老者听到那九瓣海棠,心里就是有了些许猜测,加上他们此行目的性如此强烈,目标也是可以震惊那朝野之人,也就确定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