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切生命和光明。帕潘多不禁感到1丝寒意,但随即又恢复了冷静。他明白,这座城市正在经历1场浩劫,守卫们或许已经冲回家中保护家人了。
然而,这也意味着城市的入口已经敞开,等待着任何有“邪恶思想”的人。帕潘多没有犹豫,迅速操作复杂的机关,打开了沉重的木质城门。他点燃火把,挥舞着,向格拉托斯发出信号:“看!那里!信号。门已经打开了。”
没过多久,他就得到了回应。在那座孤山上,格拉托斯驻扎的哨兵迅速用灯光信号回应了他。随后,5千人的营地开始迅速组织起来。士兵们早已知道会有这样的命令,所以即使在白天,队5中也没有出现恐慌。在无月的夜晚,他们很快排好了队,许多人手持火把,试图照亮漆黑的夜空。
周围确实是1片漆黑,那是1种现代人难以想象的黑暗。没有电力和人造光的照耀,人们很少能体验到如此真正的黑暗。这种黑暗仿佛有生命1般,不仅存在,而且似乎正在吞噬着周围的1切,包括他们自己。
亚历山大刚穿越到这里时,也曾对这种黑暗感到恐惧。因此,即使格拉托斯的5千人马已经点燃了无数火把,他们还是缓慢而谨慎地向城市前进。他们生怕1路上撞到或绊倒什么人或东西。
当他们到达城门时,格拉托斯明智地没有将整个军队推入城中。他命令道:“先派5百人作为先锋,看看是不是陷阱。”他当然有理由担心,带领整个军团穿过狭窄的街道,很可能会被伏击的敌人从两侧包围并砍倒。
格拉托斯并不像表面上那样信任帕潘多,他的军官们也没有那么信任他。他们提出了这样的可能性:整件事可能是珀尔修斯计划的1个陷阱,目的是为了砍掉亚历山大军队的大部分力量。但话又说回来,他们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个诱饵的可能性。毕竟,珀尔修斯是1个如此珍贵的奖品,几乎值得冒任何风险。
因此,格拉托斯决定继续进行,但要谨慎1些。他派了5百人作为先锋队进入城市作为诱饵。这5百人大多是军中消耗性的征召农民,他们是被更精锐的战友派到这里来代取食材的少数不幸者。然而,他们并没有能够返回,而是按照格拉托斯的命令留在了这里扎营。格拉托斯知道,他必须咬紧牙关看看,即使这可能是1个陷阱,但珀尔修斯的价值几乎值得他冒任何风险。
这些人经过1整天的艰苦行军,疲惫得几乎无法站立。他们只勉强睡了几个小时,就被唤醒,被选中作为诱饵,用来探测可能存在的伏击。幸运的是,这样的伏击并没有发生。当他们分散到周围的街道时,他们发现整个城市已经空无1人,仿佛被遗弃的废墟。
“太好了!”格拉托斯听到报告后,心中狂喜。帕潘多的确没有说谎,这让他感到欣喜若狂。他从未承认过,但他心中真正的动机,并非他告诉军官们的那般冠冕堂皇。他没有告诉亚历山大这个机会,而是选择自己行动,是因为他渴望那份荣耀。他想要成为抓住珀尔修斯、夺取1切的那个人。尽管他知道这样的想法自私至极,但面对那诱人的奖金,格拉托斯实在无法抗拒。
“也许我会因此被封为塔鲁克德(子爵)!”格拉托斯在心中做着美梦。他紧握着那个人的手臂,转身面向他的手下,发表了1场激动人心的演讲:“士兵们!战利品就在眼前!”他指着这座城市,“你们只需要拿下它。你们的脑海中只能有胜利,只有胜利才能结束这场战争。这将是你们所有人的荣耀,这将是赞赞的荣耀,这将是你们领主帕夏·亚历山大的荣耀!”
“前进!吹响号角!”格拉托斯高声命令,随即吹响了战斗号角。军团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城中,欢呼声此起彼伏。“冲啊!”然而,他们过于兴奋的欢呼声,却意外地引起了附近佣兵的注意。1开始,这些人并没有惊慌,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是谁在制造这么大的动静。如果他们没有超凡的听觉,根本无法听到声音,更无法想象到帕潘多已经打开了城门,放亚历山大的军队进城。
在漆黑的夜晚,他们最初以为这只是自己的同伴在胡闹。1些心急的佣兵甚至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以为那里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然而,当他们看到那件醒目的蓝色盔甲时,恐惧瞬间涌上心头。那件盔甲已经被深深地烙印在他们的视网膜上,就像敌人的标志1样。
“这……这是什么!”
“啊……快跑!”
“他们为什么……”
片刻之后,这些“先锋”雇佣兵就被1阵猛烈的炮火击中,纷纷倒地身亡。军团士兵沿着那条狭窄的街道前进,很快发现有许多身影不顾1切地向他们冲来。在漆黑的夜色中,他们无法辨认出这些人的身份。但无论如何,这都无关紧要。因为他们知道,身边的战友才是朋友,其他人都是敌人。无论是试图逃离的平民,还是前来迎接的士兵,他们都只有1个命令——杀无赦!
当佣兵们终于冲破黑暗,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时,他们的惊叫声还未来得及出口,就被1阵密集的标枪和弩箭射杀。军团士兵取得了首战的胜利。随后,格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