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案发现场,民警早已经把这酒店有隔离带隔离起来了,见丁为民到了,民警说和他打了招呼就领丁为民到5楼案发的房间去了。丁为民让高峰和小李去问问服务台和经理,他和胖子来到现场查看。他们进屋一看,一个下体血肉模糊的男尸躺在那里。冷静见丁为民到了就说:“死者嘴角和鼻孔都有血流出,身上没有打斗和捆绑的痕迹,初步查看应该是中毒身亡,死亡时间大约是48小时之内,死者身上有黑紫现象这符合中毒死亡,应该是砒霜,死者的下体生殖器被有剪刀样的凶器给减掉,具体的回去验尸手告诉你。”丁为民嗯了一声,他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冷静那一刹那有种愧疚,有种尴尬,羞愧的感觉,没有多说,就进屋去翻查房间的抽屉,抽屉没有被翻过,窗户也都完好,门锁也没有被窍过的痕迹,凶手应该是经被害人允许的情况下进来的,那就应该是熟悉的人,朋友,生意伙伴,亲人,下体被减掉,这应该是有仇,不然简单为了钱财,也不至于减掉死者的下体,这明显是泄愤,那么会不会和男女关系有关呢?丁为民思考着。这是高峰进来说:“头问过了,死者方城,男,是方城国际信息公司的老板,也是这个酒店的常客,据说这个人非常风流,就是个时间大师。前天是和一个女人来这里的,据服务员说他和那个女人前一段在网上被炒的沸沸扬扬的,说是他老婆要起诉离婚,为此他还上网澄清过,他是怎样爱家庭,是个好丈夫的。后来那个女人自己走的,走后还在门是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说是只交了一天的房钱,今天是前台上来催房钱才发现他死在里面了。”丁为民说:“和女人一起来的,你就调出监控,查找那个女人的下落,有可能是重大嫌疑人。采证完后就收队,我先回去看验尸的情况能不能有什么线索,哦在联系他的妻子到警局认尸。”说完丁为民就回到警局的法医解剖室,冷静也刚刚准备好,丁为民说:“这么早就有案子你吃早饭了吗?”冷静说:“吃了,你给我买的饼干了,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开始吧。”冷静仔细观察尸体说:“尸体眼球突出,口眼多开,面部发紫,嘴唇黑呈紫色,口眼耳鼻间有黑血,唇卷发疱,舌裂烂肿起微出,手足和指甲有青黯,这完全符合砒霜中毒的死亡。”冷静有划开死者的喉咙:“是,喉咙有发疱。确认是被毒死的。”她又说:“骨头发黑,凶手并没有医学常识,用了大量的砒霜,看了凶手很恨死者。”冷静有检查死者下体的伤口说:“就算不中毒,这么大的伤口,和流了这么多学,要是不及时治疗也必死无疑了。怎么样对你有帮助吗?我先处理完,下午就能给你验尸报告了,过一会先把砒霜的成分检测报告给你,你可以根据这个去查下是谁购买的砒霜。”丁为民点点头:“好的,那我先走了。”冷静跟出来问:“昨天晚上怎么睡的那么死啊,我打了两电话,你也没接,怎么去喝酒了吗?”丁为民不知道是因为有案子无暇情感还是出于不忍和愧疚,就说了谎:“嗯,一个然去了第一起案发尸体的现场,怎么也想不通就去了附近的酒吧喝酒去了。你知道那种地方吵闹没听见,喝多就叫代驾回家睡觉了一直睡到今天早上,闹钟响了我才醒,看到你的电话想着来了后去你办公室呢,结果没等到警局就听说有李家轩要杀管桐,来了后处理完刚要去你办公室,有来了新案子,真是焦头烂额了,所以就没顾得上你,对不起啊。”冷静听丁为民详细的解释有些奇怪,以前他不会这么仔细解释,只会说句喝酒喝多了没看到,她以为是因为丁为民越来越在乎他的原因呢,也没多想,就说:“那今天,又有的忙了,又不能陪我吃饭了?”丁为民说:“能,中午去食堂陪你。”冷静说:“感情上我不能接受,但理智告诉我,咱们是警察要以案件为主。”就这样丁为民就往办公室走去,心里还想着,怎么能说这么多花呢。没等到警局胖子便跑来说:“头,那女的有线索了,小于查到她叫向美玉,原来是一家会所的公关小姐,24岁,现在辞职了一直和被害人有联系。”丁为民听完没有在回办公室,就和胖子一起去向美玉的家里了。她家住在老城区的一个破旧的房子里,家里只要父亲一个人,丁为民说明了来意,她父亲说:“她的是别来问我,我早就和她断绝关系了,不知廉耻、败坏家风,不要脸的女儿还不如死了算了。”丁为民说:“那他最后回家是什么时候?”她父亲说:“有半年没有回来了,上次回来说给我钱,我没要,给她扔出去了。就这样她在也没有回来,最好别回来,回来我就打死她也不在让他出去丢人。”丁为民又问:“那她母亲呢?”她父亲激动的说:“跑了,那个贱人早就和野男人跑了,扔下她这个贱种,和她妈妈一样贱。”丁为民又问:“那,她会不会去她妈妈那里,你知道她妈妈在哪吗?”她父亲说:“不知道,自从她和野男人跑了后就在也没有联系了。”丁为民说:“那你知道她还会去什么亲戚家,或者朋友家吗?”她父亲说:“亲戚那肯定不能去的,自从她不上学,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鬼混后所以的亲戚就都离我们家远远的了。至于朋友,那我就不知道了,她就是在大胆也不敢把那些烂人带回家的。”丁为民见也问不出来什么就说:“那谢谢你,打扰了,如果向美玉要和你联系希望你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