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吧,你是不是那天被打坏脑袋了,说的什么胡话呢!”
“你不知道这些都是咱们的宝贝疙瘩,怎么能你说一句就杀了?那以后的逃荒路上,难道东西都我们自己挑自己背吗?”
“哦,对,忘了,你能靠吸别人血活着,说出来轻而易举。自然能轻飘飘的把这些话说出来,我们呢?”
“还有孩子们,现在他们天天坐在车里都快受不了了,难道孩子们能像大人一样,在大太阳底下走的吗?”
一群男人对着云韶开始疯狂攻击,要不是村长还想借用云韶的秀才身份,他们早就逼着把人赶走了。
云韶懒得搭理这群人,只是拿眼神看向村长。村长连忙打哈哈,笑着说道:“云韶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现在咱们是还有水给这些牲畜们喝,它们还能活着。等回头没水了,人都没水喝了,哪里有多余的水能给它们喝啊。与其眼睁睁的看着它们渴死,不如早早的给个解脱,是吧?”
虽然是同样的想法,但是村长这话说的就委婉很多,而且把最糟心的情况点了出来,下溪村的人就好接受很多了。
安抚完其他人后,村长走到云韶身边,低声说道:“你个娃子,话不能好好说嘛,非要这样呛声?你看看你,好心想办法还被别人说,多不好!”
云韶并不在意,托着下巴等着乔梧桐到来,他对乔梧桐说的那个什么薄膜也感兴趣的很。
村长拿他没办法,看他不配合,也只能叹息一口,回到了自己原先的位置上。
乔梧桐回去的速度很快,将之前签到得到的两卷塑料薄膜拿出来,看了看大小,苦笑道:“果然不够。”好在她刚刚想到了可以替代的东西,迅速进了空间,从仓库里面取出了自己签到得到的卫生巾。
看着这套自己还没拆开的日夜组合装卫生巾,乔梧桐安慰自己,“没事的,空间仓库里面没有细菌的,什么东西是分开的,包装拆开照样能用。”
按住自己心里的不适感,乔梧桐迅速将卫生巾拆开,塑料袋子都留下,卫生巾上面覆盖黏胶处的薄膜也小心翼翼的撕开,努力不破坏任何一个跟塑料有关的制品。弄开的卫生巾就丢到仓库里面,也不知道忙活了多久,乔梧桐看着堆在自己面前的花花绿绿的塑料膜,长舒一口气。
“也不知道现在够了没?”不过也就只有这些了,再多的,她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乔梧桐迅速出了空间,将两卷塑料膜和这些自己拆出来的东西裹到一起,飞速往开会的地方跑去。
几个女人在忙着照看孩子,看到乔梧桐还想打招呼,但在看到乔梧桐的脚步之后,纷纷收回了要出口的话。
“你们说都发生啥事儿啦,咋梧桐看上去那么着急的样子?”妇人们最是逃不过八卦的天性,哪怕是这苦难的逃荒路上,也忍不住凑在一起唠嗑。
“还不是为了缺水的事情呗,咱们村好些人家的准备都不足,根本没储备多少水。这走了几天下来,用水大方的人家,可不就没啥水了呗。现在那边正商量着呢,我刚听人说梧桐说了几个办法,这会儿着急是要带着东西过去演示呢。”其中一个八卦的妇人,立马把自己先前打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
其他人哪里知道这件事情,听到乔梧桐竟然还有解决缺水的办法,一个个对她更加是刮目相看了。
更有好事者找到梅母那边,不住的夸赞,“梅家的,没想到啊,你当初一个好心,花银子买下来的儿媳妇,竟然这么有本事,你是真的赚到了啊!”
“你胡咧咧什么呢!什么花银子买下来的儿媳妇?那银子是聘礼!”梅母脸上闪过一丝愠怒,语气也强硬了起来。
所有人都被梅母难得的气势给震惊到了,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茬。
偏偏那个挑事的还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恼羞成怒道:“我哪里胡说了,咱村里的人谁不知道。当初乔家老婆子要把梧桐那丫头卖给人牙子,说啥好听的是去县城的大户人家,其实就是送到那个腌臜地方。你好心上去买了梧桐那丫头,虽说后来梧桐成了你家的儿媳妇,那毕竟也是有过卖身契的,咋就不是买来的儿媳妇了?”
梅母气的不行,她又一贯是个不会跟人吵架的,在家里对着儿媳妇还能说上几句。在外人面前,她是很难大声讲话的,因此这会儿气的脸涨的通红,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那梧桐后来不也成了梅家的儿媳妇么,啥买不买的,说起来多难听,好像梅家的故意给小儿子挑了一个哪哪都差的儿媳妇一样。”
看到梅母气成那样,旁边看热闹的连忙上来和稀泥,现在村里可靠着乔梧桐的点子呢,可不能把梅家得罪了。
另外的人则拉着挑事儿的人后退,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了。
“哎哟,你们扯我干嘛啊,我又没有说错话。”挑事儿的这人是村里有名的大嘴巴,梅家五婶儿,跟梅家还是有些个亲戚关系的。因此她觉得自己说上几句没什么问题,毕竟她大小算个长辈。
“你可快闭嘴吧,没看到梅家的那脸色都变了?她最是个要面子的人,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她面子,你小心她记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