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从今往后朕会补偿你。”
说完拉起她胳膊朝龙榻走去。
望着前面方向,宁惜兰本能的退缩。
感觉到她异样,萧胤宸回头看了眼,宁嫔见状只得硬着头皮迈出步子。
修长的手指解开女子衣带,宁嫔紧张的呼吸都要停止了,眼看外衫就要褪下,她突然向后退了一步。
“皇上,嫔妾,嫔妾突然感觉身子有些不适,皇上原谅,臣妾改日再侍奉皇上。”
“身子不适?”萧胤宸听了有些担心,“朕宣太医给你瞧瞧。”
宁嫔摇头,脸上掩不住的慌张,“不用了,谢皇上,就是些小毛病,不碍事的,无需动用太医。”
萧胤宸这才放心,“既然只是小毛病,也不妨碍侍寝。”
“不是的皇上,嫔妾……嫔妾是……”
宁嫔紧张的牙关打颤,额上冒出细汗。
“到底怎么了。”
清冷的声音吓得宁嫔战战兢兢,眼神来回躲闪。
“是,是嫔妾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绘了副山水图,容嫔妾回宫取来……请皇上一同品鉴。”
“改日吧。”
萧胤宸说着靠近一步,继续手上动作。
随着外衫坠落,宁嫔脑子嗡嗡作响,紧张的泪水都要泛出,感受到男子气息越来越近。
“不要!”
女人像受了惊,一把打开对方胳膊,惊慌地退出几步。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
再抬眸时,对上男人阴沉的脸,意识到自己失态,宁嫔腿一软,跌坐在地。
萧胤宸居高临下看着她,看着她因恐惧而不停颤抖的身体。
“宁嫔似真的身子不适,只是不知到底哪里不适。”
宁惜兰仰望着眼前如天神一般的男人,眼里盛满泪水,嘴唇上下哆嗦却说不出一个字。
萧胤宸冷眼俯视着地上人,“依朕看,不该宣太医,该让司寝嬷嬷好好给宁嫔检查一下,查查到底是何缘故,让宁嫔初次侍寝这般紧张。”
听到这话宁嫔更是战栗无人色,她似明白了什么,又不确定。
萧胤宸也不再跟她废话,后附着双手,冷冷道:“是您自己坦白,还是朕将赵谦从江南招来问话。”
那两个字炸的宁嫔耳边一震,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天子,整个人溃败凌乱。
萧胤宸不再说话,穿上外衫径直走出寝殿。
正殿,琳瑶已等候多时,萧胤宸进来后,没一会儿宁嫔也被带了来。
看着殿中跪着的啜泣女子,又看了眼面色幽沉的皇帝,琳瑶低下头。
几月前,她托大姐夫江云轻去了趟江南,那是宁太傅祖籍,也是江云轻故乡。
宁太傅官居一品,在当地也是有名望之人,其故居以及妻子母族略略打听便可得知。
江云轻在江南做生意那几年结识了不少人,脑子活泛善交际的他很快托关系结识了宁惜兰的表哥赵谦,以做生意为由与对方往来。
江云轻出手大方,生意上给了赵谦不少油水,几次酒宴后两人熟络下来。
闲聊之际,江云轻吹捧赵谦,赞他是有身份之人,姑丈曾做过天子恩师,又巧妙地引到宁惜兰身上,称其表妹乃天子嫔妃。
江云轻惋惜,言对方既有如此关系怎不好好利用,算起来也是沾上皇亲。
提及宁惜兰,赵谦神色颇隐晦,未作任何回应,只笑语翻过。
而这细微动作未逃过江云轻眼睛,为免打草惊蛇,识趣的不再多言。
直到又一次酒宴,江云轻有意将赵谦灌醉,在他半醉半醒之际,又一次提起宁惜兰。
男人喝得飘飘然,嬉笑吹嘘:天子嫔妃都是我用剩下的。
江云轻再问却问不出什么了,但有这一句也够了。
“你声称随太傅回祖籍后一直未嫁人,太傅就你一个女儿,岂会不为你终身打算?”
面对皇帝质问,宁惜兰惶然羞愧。
父亲怎会不为她打算,那时父女俩回到祖籍本就不打算再离开。
往事不堪,可仍控不住往脑子里钻,不愿回想的过去一幕幕清晰浮现在眼前。
归乡后,表哥赵谦对她无微不至,几次来往,青年男女生出情愫。
宁太傅也瞧得出,却也欣慰,如此女儿不光有个归宿,且亲上加亲,不怕女儿将来在夫家受委屈。
双方长辈默许,是以二人虽未定下婚事,但彼此也心知肚明。
“所以你曾嫁过此人?”萧胤宸问道。
“不!”
宁惜兰摇着头,泪水随之滑落。
她也曾以为会嫁给表哥,视对方为终身依靠,可本以为板上钉钉的婚事,不想在父亲去世后,舅母重新给儿子物色了门婚事。
此时的宁惜兰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