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
刘缘眯起双眼,手腕轻抖,断颈蛊却毫无反应。
“是我,我回来了。”
俊美少年依旧懒散的靠在躺椅上,右手抬起,白净的手掌向上平伸,一抹光华自掌中浮现。
刘缘手中几道寒光冲出,却于少年面前三尺处受阻,无声坠落,随后一柄长剑出现,化作流光射向摇椅。
“砰!”
一声闷响,长剑无功而返。
“你想杀我?”少年问。
“你不想杀我?”刘缘问。
少年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微微摇头。
只见一柄三寸旗幡,于少年掌心显现,滴溜溜旋转,手掌倾斜间,旗幡脱手便涨,眨眼间化为七尺有余。
幡面红黄相间,一面边缘血红,中间杏黄色,另一面颜色与之相反,皆有神秘符纹闪烁。
随着木杆落地,清风凭空而起,旗幡飘荡,雾气翻滚,一股漩涡于旗幡上空形成,由小变大,卷着雾气,如柱而下,没入旗幡。
“好宝贝!”刘缘赞叹。
同时,玄阴控尸旗出现手中,金色符文自旗杆部位蔓延亮起。
“你的也不错。”少年回道。
“我应该叫你丁少爷,还是白公子?”
“白浴火。”
随后,两人陷入一阵沉默中。
一时间,小院内只剩下摇椅晃动的“吱呀”声,和那旗幡猎猎作响。
片刻后,雾气尽数没入幡内,白玉火依旧靠在躺椅上,手握幡杆,悠哉游哉的半眯双眼,看着刘缘手中的小旗问:“你这法宝有何神异?”
刘缘望了眼白玉火身边那高大的,威势十足,猎猎作响的旗幡,又看了眼自己手中一尺左右,平平无奇的法器,挑了挑眉头,法力疯狂涌入。
小旗表面金色纹理愈来愈亮,不大的旗面抖动,同样发出“呼啦啦”的声响。
刘缘挺直腰板,左手伸出,玄阴控尸旗悬浮掌心之上,缓缓旋转,眼睛微眯,嘴角咧出自信的微笑,神色傲然的开口:
“此旗用天山冰蚕丝为面,九天星辰铁做杆,水火鎏纹金画篆,经雷劫淬炼,成一秘宝,名唤天旗。用不了一时三刻,便可召天地之神灵,九天之兵将,如何?”
“好宝贝!若能见识一番神兵天将,也不枉白活一世。”白玉火闻言,目露异彩,身体前倾,盯着刘缘掌心的小旗观看,赞叹道。
“你的呢?”刘缘扫了眼少年身侧高大的旗幡,语气淡然的问。
白玉火抚摸光洁的旗杆,轻声开口:
“当年我逃入枯槐岭的一个山洞里,有颗很大的枯树,藏进去后,发现了此幡。用处倒也不多,不过放点烟雾,收些魂魄,偶尔能护身罢了。”
“怕是不只这么简单吧?”
一位虬须大汉,不知何时进入院内,双手抱怀,似笑非笑的看着躺椅上的身影。
“当然。你们不是在拖延时间吗?我给你们时间。”少年说着,依旧懒洋洋的靠在躺椅上,同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刘缘。
刘缘原本傲然的神色收敛,叹了口气。
这时,府邸外隐隐传来嘈杂的声音,却是镇民们见小镇中弥漫多年雾气,朝着丁家府邸方向涌来,聚集着前来查看。
“我请你们看场好戏!”
白玉火说完,继续躺在摇椅上晃动。
刘缘与左剑侠对视一眼,两人不知这少年要做什么,也不知这种妖之术到底有多少人中招?没有轻举妄动。
片刻后,许多村民手持武器,小心翼翼的聚在门口观望。
“是那两个外来人。”
“那是白公子!”
“他们在这丁家干什么,你们看,白公子好像和往常不同,不会是……”
众人见到院中三人有些异常,交头接耳的议论。
“啊!”
“哎呦,肚子疼!”
这时,靠在躺椅上的白玉火猛然起身,瞳孔有红光大盛,镇民们突感腹痛,纷纷捂着肚子哀嚎,更有甚者躺在地上打滚,以求减轻疼痛。
“尔敢!”
左剑侠见状,大喝一声,手中剑光一闪。
“砰!”
旗幡震动,一层光罩浮现白玉火周身,挡住剑光。
“果然不简单。”左剑侠短剑归鞘,皱眉说道。
“我都说了,它能护主。”白玉火说完,露出邪魅的笑容,指着镇民们对二人开口道:“你们看!你们听!”
只见门口的镇民,此时已经无力挣扎,浑身皮肤惨白,腹部凸起窜动,好像有东西要破腹而出。
同时,更远的方向传来阵阵痛呼。
“住手!”
“你想怎样?”
两人面色难看的急声喊道。
“看戏!”白玉火说完,重新靠在躺椅上,前后摆动。
院中三人沉默,而镇民身体的异状渐渐消失。
片刻后,有镇民爬起来,正欲逃离此处,却有一道冰冷的声音传荡小镇。
“都来丁府,不来者,严家便是你们的下场!”
声音回荡三遍。
“对了,我的孩子快要出生了,请你们帮一下忙。”白玉火看着门